,等老师掌权,我就可以尽情在学院乱逛,而不用担心角落会窜出老六了。
抱着这一份期待,我能下狠手的绝不留情,除了不把人打死,简直就是往死里打,学院里还都是些站桩读条的魔法师为主,只要走位好不能够再简单,加上有三头离群野狼在一旁掠阵,我打的那叫一个舒服。
学院门口的聚集的魔法师要比一周目翻了两翻,全都是听说门口来了个好像涉猎所有教室魔法的褪色者来踢馆,前来凑热闹的。
当然,这些魔法师有一个没一个的都被我一视同仁地放倒了。
“褪色者谷雨,替我师瑟濂向学院问好。”我微笑着放完这句话,将这片区域最后一个负隅顽抗的魔法师用海摩大锤打得不省人事。
很好,很有气势。
我对自己搞出来的排场很满意,相信经过这么一耽搁,曾被赶出学院的魔女的名字又会在学院内掀起轩然大波,而前来“会会”我的魔法师也会越来越多。
要的就是越来越多。
并不是所有的魔法师都会出来对抗入侵者,更多的教室学徒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魔法书。
与其我一个个揪他们出来,不如勾他们主动来找我。
瑟濂老师的名号很好用,无论是看不惯她顺带也看不惯我的,还是保持中立对她好奇前来讨教的,又或者和她同出一脉关系亲近所以混在人群真的想友好交流的,我都坚持奉行不打不相识,不打死就是手下留情的原则。
我略带歉意地看了一眼在刚才的斗法中,因为混战被不知道哪里飞来的辉石魔法砸脑袋,而倒霉地一头磕在门上晕过去的某位师兄。
抱歉啦,论魔法造诣我或许不如,但要说实战,尤其是混战,我超在行的!
而且以一敌百,斗法混战的感觉可真棒耶!
充分的热身运动激发了我的情绪,我将一地的失败者们扔在学院前门口,往杜鹃教堂进发。
再这之后,大概也意识到了再派学者型的魔法师就是白送,学院加派出了更多的物理攻击性质的机关人偶与魔法师随行,整个杜鹃教堂和下饺子一样源源不断地有挥舞着白刃的机关人偶坠落下,封闭的教堂不比室外开阔,配合着贴壁站桩输出的魔法师,乍一照面还真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有意思。”我用指腹抹掉侧脸渗出的血,目光落在教堂内错落有致的、需要三人环抱的石柱上。
啊,上一次绕柱好像还是在被花花带入某个国风武侠mmorpg,带她打赛季竞技场上段的时候吧,好怀念。
我的游戏口味还挺杂的,主机我爱,网游也玩得,手游也能吃得下,来者不拒,所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都有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刻进了DNA。
比如绕柱。
“哈!想我可是号称有个柱子就能打一年的资深绕柱专家!”我耻高气扬且怂地带着一群机关人偶士兵开启了秦王绕柱:“来啊!今天让你摸到我的袍角就算我输!”
然后我就给角落里的魔法师们真真切切地上了一门何为走位的课。
等我把人偶士兵绕晕,逐个击破,最后站在魔法师面前的时候,我感觉有几个殷切的目光都要把透过辉石头罩把我身上烧出一个洞了。
“那什么,咳咳,师妹,”其中有一个压低了声音,“这个能教吗?”
我手里法杖都举起来了,目光诡异地在他的辉石头罩上停留——你一个海摩教室的是怎么敢厚着脸皮叫我师妹的啊?
我的目光给了他错误的提示,他一拍脑袋,作恍然大悟状:“哦我忘了还在学院里,那下次我们在外面遇到的时候我再问。”
按照瑟濂老师的科普,海摩教室的学生的确是入世派,所以他的这句话也不完全是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