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么快啊?第一次吧?”
“....”不是,花婶你听我解释。
“花婶,我没....”
只可惜楚越话还没说完就被花婶打断了,她一副过来人的表情说道:“没事没事,花婶懂的,懂的,这样吧,我看今天天色已晚,你二人不如就歇在我这房子吧。”
闻言,楚越也懒得再解释了,有句话叫越描越黑,何况因为这件事花婶竟然还主动提出让他们留宿一晚,这更加方便了他们探查情况。
晚些的时候林谋回来了,楚越找了借口和他单独见了一面,不出所料,这村子里住的恐怕就是那窝山匪。
只是村里更多的是像花婶一样的妇女老人儿童,成年男子没几个,恐怕剩下的人都在连山的寨子里。
没想到自己一个临时的决定竟然有这么一个大发现,现在甚至不需要去之前规划的那条辅道上埋伏了,只需按兵不动,想必这窝山匪绝不会放楚越一行人就这么离去的。
毕竟他可是故意透露了自己这行人虽然数量众多,但实力欠缺的信息,加上左泉在整理队伍时不经意间露出的箱子里的黄金,这伙人肯定会按捺不住动手的。
果不其然,戌时偏晚一些时,村子里陆陆续续进了不少壮年男子,楚越故作惊讶的询问花婶。
花婶只是笑盈盈的回答:“哎呦,出门耕地的男人回来了!”
楚越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应答得很好。
看架势,这窝土匪打算今晚就动手啊,也正好,早些动手省的夜长梦多,楚越悄悄给左泉林谋打了信号,让他们把人安排好,自己则回到了风曳别身边。
这窝山匪绝不可能是朔风军的对手,交给左泉和林谋应付就足够了,他只用保护好他家娇柔的军师。
楚越假意和花婶打了招呼歇下,却是一直醒着等这些人行动,一直到了丑时,这些山匪估摸着人也该睡熟了,纷纷动起了手。
楚越听着门外的动静没什么动作,反倒是害怕风曳别无聊跟他交谈了起来。
“小别儿,你猜左泉他们多久能拿下那群人?”
风曳别轻瞥了眼窗户,听着外面传来越来越大的声响,用手比了个数字。
“两柱香之内,山匪溃败。”
正如风曳别所言,不过一炷香多些时候,外面便消停了。
但下一秒楚越和风曳别的房门却被撞破了,花婶和一个持着刀的壮汉恶狠狠的冲了进来,花婶大声吩咐道:
“把这两人控制住!他是那伙人的头头,擒住了他外面的人便翻不出什么浪花。”
花婶手指的人,正是楚越。
到了此时楚越也懒得再装,他轻而易举的躲过大汉的攻击,反手夺了壮汉的刀,将人踢飞了。
他神色如常,甚至还带了几分恬静的笑,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这个笑容更像是一种嘲讽。
他道:“花婶,好久不见,您睡得可好?”
“呸,狗贼!你根本不是什么富商的儿子!也不是接亲!说!你到底是谁!”
花婶显然是因为被楚越摆了一道而感到愤怒,即便挺着个大肚子,仍然气势不减,直接朝着楚越啐口水。
楚越却没被她这样的行为激怒,三两下将还想反抗的大汉打晕后,又不紧不慢的倒了杯凉茶递给花婶。
“花婶您别气啊,别动了胎气,害,我也不是完全骗了您,真要追究起来,我这上八代祖宗里还真有个是经商的,更何况...”
“您不也没跟我说实话吗?”
花婶咬牙切齿的瞪着楚越,却也无能为力,她清楚的知道,他们这一次算是栽了。
这时外面似乎也解决完了,左泉走进来给楚越汇报情况:“头儿,军师,村里的人都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