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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问你约不约,你不回答我,梁老师,你错失机会了。”方逾拾亲昵地捏捏他下巴,气死人不偿命道,“而且成双成对进去玩会少很多乐子,你不会不知道吧?”

梁寄沐垂下眸子,把他手推开来:“那等会儿进去是不是也要分开?”

“也不是不可以。”方逾拾笑了声,先他一步推开酒吧的门。

梁寄沐正要拉他,却被他的手抵在腰上,阻止了动作。

“不许跟上来。”方逾拾趁里面还没人在意这边,忽地凑近,亲了亲他耳朵,小声道,“我先去玩一会儿,等会再来找你。”

梁寄沐淡声道:“你故意气我呢?”

“嗯。”方逾拾坦诚点头,放他腰上的手不老实地胡作非为,把他扎进腰带里的衬衫拉出来,盖住腰线轮廓,“时不再来啊梁老师。下次记得及时回答我。”

他兴致不错地拍拍被衬衫挡住的腰,毫不留恋转身朝角落酒台走。

梁寄沐看着他背影,烦躁地捏了下鼻梁,独自去吧台点了几杯烈酒。

他们在这个国家最繁华的城市,酒吧坐落在城市中心,人流量和热闹程度不用多说。

偌大的酒吧各个国家人都有,开香槟的,拼酒的,跳脱衣舞的……比国内酒吧确实要开放不少。

梁寄沐兴致缺缺,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某道跟别人玩牌的身影,面色不虞。

半小时了,还在那边玩。

牌就那么好玩?

他身高长相放哪儿都是顶尖,尤其在这种地方还一个人待着,就算穿着低调,很快也有人注意到,走过来搭讪。

“喝一杯吗哥们?”来人是三个Y国人,用的国际英文,梁寄沐听得懂。

这几个人态度不过度热络,应该只是看他长得好看,三缺一找个拼局。

方逾拾那边一时半会儿估计结束不了,梁寄沐索性不扫他们兴,接过牌,单手灵活地洗了一遍,熟稔地切牌落桌。

“来吧。”

……

“哎!兄弟!该你了!”

方逾拾听到有人叫他,不疾不徐收回放在某点的余光。

他笑着开了骰盅。

“我操!又是顺子?”

“哥们你没出老千吧?”

方逾拾耸肩,用法语回道:“骰盅是你们的,我上哪儿出老千?”

那些人心服口服地干完一瓶酒。

方逾拾陪他们喝完,起身打了招呼:“你们继续玩,我去那边调个酒。”

这一桌现在就他喝得最少,大家醉醺醺的点头,谁都没精力去想他到底还回不回来。

方逾拾拐了弯,直上二楼,挑了个卡座,一边喝酒一边往下看。

林北谦那家伙最近仿佛沾染上了什么恶疾,天天晚上打电话给他洗脑。

心理医生最厉害的手段之一就是口才,他无可避免地被说服,听从对方的建议,在梁寄沐看不到的地方,静静看这人玩。

他点了点耳麦,百无聊赖跟林北谦聊天:“你不让我去跟人家玩,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吗?”

林北谦特别懂:“太监逛青楼的无力。”

方逾拾:“……”

林医生,你真是货真价实的心理学博士。

林北谦问他:“梁寄沐在干什么?”

“在跟人家打牌,看样子赢了不少。”方逾拾打了个哈欠,“等会儿喝酒让他买单。”

“说得跟他熟了你就不让他买单一样。”林北谦不客气地嗤笑,“他没跟别人耳鬓厮磨?”

方逾拾扯扯嘴角:“他洁身自——”

话音未落,就见调酒师把酒推给梁寄沐的时候,手指从他带着半指黑手套的腕部轻轻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