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这么点时间就心动,说明你拉低了雌虫的平均智商。”西泽意味不明地看着不远处的雄虫,景尧认真擦车的同时,还不忘时时观察四周,一发现有偷懒的雄虫就会走上前与其友好交流,相比起来,他们风纪会的人显得像个摆设。
“这搁谁谁不心动,你就算把元帅叫来,他都未必能抵挡住。”毕韦斯斜斜靠在树上,有些感慨:“我现在有点理解你当时义无反顾的原因了,谁能拒绝摆脱悲惨命运的诱惑呢。”
多少军雌,躲过了战场上的枪林弹雨,在白雪皑皑的极寒天气中存活下来,最终却倒在了雄虫的鞭下,跪|伏在雄虫身前。
得到雄虫的尊重,在雌虫眼里比生命还要奢侈,若有幸得此机会,就算用生命做赌注也在所不惜。
“只可惜,我赌输了。”西泽的眼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景尧当时穷极一切方法追求他,他其实并不感冒,甚至有些直白粗暴的方式让他有些难堪,而当初他没有听劝,一意孤行的原因,就是雄虫给了他一个美好的许诺,一场幻影。
他曾以为,他可以拥有不必受到折辱的婚姻,可以过上双方平等的生活。
但这个承诺,这场幻影,甚至整个热烈的追求过程,都只是雄虫为了还清赌债的权宜之计。
毕韦斯歪着头,有些疑惑:“可是,按你的说法,你现在对他已经没用了,那么……他对你好的原因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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