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
严韫没有回答,沈辞宁隐隐猜到了,她小心试探问,“是不是让你帮他谋图储君之位?”
男人忽而扬唇,“霍浔告诉你的?”
霍怯被挟持,颜玉朔率先打的就是拉拢霍浔的主意,谁知道他按兵不动,越发避嫌,似乎不在乎这个孩子。
严韫闪过灯会时两人隔阂的样子,“沈辞宁,你和霍浔”开了口,后面的话却停住了,应当说,他不知从何问起。
“他没有说。”
“他不曾提起如何营救霍怯?”严韫皱眉问。
沈辞宁叹出一口气,“他说再等等,四殿下不会伤害霍怯的。”
“不会伤害?”严韫讥笑,抬起她的下巴,“你知不知道今日我若是去得晚一炷香,你们的女儿就要四肢分离了。”
“什么!”
果真是把她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几乎弹坐起来,本来就圆润的眼睛瞪得更加大。
“霍浔沉得住气,工部被查即将牵扯出大案子,一旦工部的账被揭露,四殿下就彻底完了,为了给霍浔一点教训,他预备送一只霍怯的手过来。”
沈辞宁听罢眼前一黑,严韫捞住她的腰肢。
她急喘着气,手捏着严韫的手臂,用力太过,指甲嵌入了他的臂弯,严韫垂眸看去,“”
感觉到疼痛,他也没有吭声。
果然,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怎么办?怯怯她”严韫给她捞坐好,“我去得及时,她没事,如今胳膊腿俱在,处处都好着。”
“那就好”沈辞宁心堪堪落下来,后知后觉掐伤了严韫的手臂,连忙松手,“对、对不起。”
他救了怯怯,她还伤到了他。
“沈辞宁,霍浔大是大非分得无比清楚,他刚正不阿,并不在乎你和你们的孩子。”
他凑过来,薄唇近在她的脸颊旁边,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脸侧。
“不如抛弃他,带着孩子跟我,我会待你们的孩子视如己出。”
“好不好?”他问。
沈辞宁的心口跳得怦然厉害,就是因为严韫的这一句话。
她受不住,往内侧躲避,到叫他有了可乘之机,整个人往内进来,躺在她的身侧。
上次的事情沈辞宁还没有忘记,她往里缩躲,靠墙而坐,不要与他亲密。
男人慵懒撑着头,“”面对她的抗拒,他倒是显得无比风轻云淡。
“日后生孩子,我们总要同塌而眠,而今先适应适应?”
“不成 。”沈辞宁抗拒,不能后退了,便抱膝顺着内侧往右边溜。
男人长腿往上一抬,拦住了她能去的地方。
沈辞宁骨碌碌转着眼,看着他假寐。
就当她以为严韫睡着的时候,她以为严韫放松了警惕,没有想到被摆了一道,根本是严韫等着她放松警惕。
沈辞宁抬脚要往外出去,谁知被突然伸过来的铁臂给捞了回去,整个人往后仰,随后被困在了一方结实的臂膀当中。
“唔”
刚出声,就被堵住了唇。
严韫将她困在怀中亲,唇齿交融,他攻势一如既往地猛烈,沈辞宁娇柔,很快就被亲得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