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究竟是怎么了?”颜玉朔不断追问。
严凝不可能告知他实情,只含糊说,“没什么”
“真的?”他语气狐疑。
“你不是说并非因大哥的缘故娶我么?为什么还要一直追问不停。”严凝故意扯开话说,从他的怀中起身,盯着他。
“你们是亲兄妹,闹的不愉,外头传话难听,我如此问,当然是想帮你与大哥解除嫌隙。”颜玉朔改了称呼。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严凝含糊其辞,眼神躲闪,“就是一些杂事”
“那你要尽快与大哥说清楚,不要叫外人再说闲话,看你哭得眼睛都肿了。”
“嗯好。”严凝沉浸在男人的关怀中。
回到府邸后,颜玉朔暗里吩咐人去查此事,看严凝的神情,似乎不是一件小事。
严凝坐立不安,隔日打听到了严韫的动向即刻就去找他了。
大理寺历来不让闲杂人等进入,纵然她如今的身份尊贵,没有手令,也不能去。
守门的人通传了,只带出一句话,说是严韫忙碌不得空,气得她在门口跺脚。
晚间回去后,同颜玉朔温存没有多久,他又问起这桩事情。
严凝不耐生生忍住,次日又去了,得到的结果依旧是一样的,严韫不见她。
找不到严韫,她只能回去找董氏帮忙,以董氏的名义去找严韫,董氏身旁的婆子去了,回来的只是严韫的手下。
她知道了,严韫是真的不见她,严凝在家中气得砸了物件。
她也鼓气不要去了,谁知道颜玉朔日日催着问,问得她火从心起,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
不仅如此,她日常出去,颜玉婧也旁敲侧击询问她,别的贵女并没有因为她高嫁了就高看她,一直用嫁妆的事情讥讽她,讥讽她不够,转移话眼子,又提到霍夫人沈辞宁,说她貌美,简直就是往她的肺管子里戳。
严凝还不敢拆穿沈辞宁的隐私,如此更是得罪严韫了,不止如此,就连霍浔也得罪了,她如今不仅要保全她的颜面,还要顾着四皇子的颜面。
连续在府上躲了几日,严凝实在是受不了,她找不到严韫,便去找严谨跟他哭诉,让他想办法。
“二哥,我如今受人欺负,你一定要帮帮我。”
严谨不似往常一般惯着她了,“小妹,我当初多番劝你,你不听我的,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现在觉得苦,能怪谁?我帮不了你。”
“我是你妹妹。”她怒声道。
“嗯,所以呢?”严谨皱眉,真的觉得幼年太惯着她了。
“你和大哥之间的事情我管不了,你如今身份不低,我更是管不了你的私事,我没有办法插手也不能插手。”
严凝哭着,拉着他的袖管不给他走,“二哥,你就帮凝儿最后一次。”
“你还是不明白么?”严谨叹气。
“我纵然是帮你找到大哥,他也不会原谅你,你当初替换庚帖的事情,真正害的人是嫂沈辞宁。”
“沈家,你看看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