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点头,“我与她说了妹妹身子不便,恐不能出去,不过会代为转达她意与妹妹。”
“我的身子不碍事。”
这是答允要见的意思了,霍浔说好,“我为妹妹安排。”
次日,沈辞宁在霍浔的陪同下出去了。
谭秀住在谭江较为僻静的一处宅院,不是很起眼,想来是怕人叨扰,家里没有多少人伺候。
知道沈辞宁要来,早早叫人上了茶。
一路上,沈辞宁不免紧张,到了地方,见到了人倒也没有那般忐忑,因为对方十分的和蔼可亲。
“你与娘生得很像。”这句话沈辞宁记得,好似霍旭当时也说过。
在来的路上,霍浔也跟她提过一嘴,与她讲了,说是她的母亲曾经也拜在谭秀的门下,所以听到这句话,沈辞宁并不意外。
霍旭也给她看过母亲的画像,她和母亲的确是生得很像,纵然母女二人从未有过一丝亲厚,生下沈辞宁她便去了。
血浓于水,纵然只是一副画像,看着画像上的人,沈辞宁依然觉得亲切。
沈辞宁福礼,谭秀连忙让沈辞宁起来坐下,“有了身子要好生注意。”
“不必讲究那些虚礼。”又询问了二人可曾用过膳了。
谭秀很是开心,她说道那日见到人情百态绣品,在针脚上见到了一些她的影子。
谭秀不喜欢收徒,指点过的人不少,有她针脚影子的人也不少,是受过她的指点,还是她亲自手把手教的,谭秀一眼便能看出区别。
知道霍府的关系,便叫人直接去找霍旭了,得知沈辞宁是楚云烟的姑娘,想见她一面。
昔年霍旭带着楚云烟来,今年霍浔带着沈辞宁来,时过境迁,真是不免叫人感叹。
又听说楚云烟去世了,沈辞宁是自学的,谭秀十分想见见她。
询问她受过什么人指点,她说在家中是父亲请的女红师父,教了基本,后来,“是跟着母亲留下的一些手札自学的。”
得了沈夫人的授意,那女红师傅并没有用心教沈辞宁,多半是她自己摸索出来,好在楚云烟当年留下的东西不少,又足够详细,才没有把她给带歪。
“你母亲的灵气不小,你比起你的母亲当年,还要更好。”
沈辞宁谦逊,“我比不上母亲。”
当年楚云烟练习针线时候,做过不少绣品,当然在沈府也有,大多数都被沈夫人给处理了,因此沈辞宁并不得见,而下在霍旭手上的,基本都被好好收了起来,他都叫人拿给沈辞宁了。
沈辞宁见过,母亲的阵脚做得十分精致,她曾经也想过,母亲到底师承何人,没有想到竟然是谭秀。
“你可愿接受我的授学?”谭秀问沈辞宁。
“我教给你母亲的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