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属于谭江的霍浔。
他不光拨了一笔可观的银钱,解了泉南的燃眉之急,还送了不少的布匹米粮,派了许多谭江的人马来帮泉南重建。
“谭江霍浔。”他转着酒盏。
忽而一顿,“霍旭?”
受了重伤的都察院御史,在谭江休养。
与沈辞宁眉眼有几处相似的人。
思及此,男人不免自嘲一笑,他真是随时随地都能想到沈辞宁,从前不知道沈辞宁心狠,居然丢下他就走了。
底下的人无用,一直找不到她。
若是找到沈辞宁,严韫之前想着,他必然好生训一训。
可又想到在书房时,说两句重话,她便能够置气许久,自两人成亲之时,他忙于陛下交给的政务一直冷落沈辞宁,不曾陪伴她,她生气也是应当的。
待寻到了她,还是不要与她训话了。
“怎么霍浔没有来?”旁的人若非不在泉南,几乎全来了,他竟然没有来。
“听知州说,霍大人临时有事,便没有来。”
陛下叫肃查百官,拔掉了那些腐败的,难免会有空缺,殿选的时日还不到,陛下让老臣盯着,也叫严韫着意,若有可用的人才,便推举上来。
这个霍浔看看起来不错啊。
“改日,你将他的卯册送上来,我看看。”到底是个怎么的人。
后半场待得无趣极了。
严韫早早便离了场子,他一走,下面的官员纷纷卸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严大人年纪轻轻给人的压迫感十足,他一到场,在座的官员大气都不敢出了。”
严韫的年岁可小着,在场若是论起资历年岁谁不比他高,可就是被压得死死的。
他一走,众人自然也就松了一口气,说话吃酒也不用太拘束了。
“严大人正在查水坝决堤的事情,这时候谁要是跟他沾边,不是做贼心虚,上赶着送死么,人家年岁是轻,本事可大着了,换成谁,能有这份手段得圣上眷顾?”
“生不出这样的儿子,可若是能得这样的青年才俊做女婿,那可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后半生官运亨通了,哎听人说,严大人已经娶妻了,可膝下无子,还听说”
正在嚼舌根的官员声音压低了许多。
“听说严大人的夫人不见了?严大人调度了不少朝廷的人马正在寻找,至今还没有找到。”
“你这不是说的废话么,若是严大人找到了,还能满脸阴霾,借酒消愁?”
“我也听说了。”旁边又有人凑上来。
“这到底是为什么呐?”
“怎么就我们不知道,严大人已经娶妻了,娶的是何方女子?”好事的追问。
“广陵人,沈太尉的女儿,说起来这事可奇了,沈太尉不是只有一女么,竟有两女,嫁给严大人的是小的那个。”
“画像见过了么?那生得貌若天仙,沈太尉的第一女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