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眼罩被解开,耳塞拿开,我们四个下了车,气氛沉重。 傅铭煜,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取代了。 而重生这种事,说出去大众会认为是一个笑话,一个神话,一个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妈妈,我记住了实验室的位置。”星昂抬头,小声开口。 我惊讶的看着星昂。“他们让我们戴了耳塞和眼罩,你是怎么知道方位的?” “方向感应。”星昂指了指自己眉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