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可以自以为是的认为,他只是在乎我这个人,这个灵魂,这个个体。
我是谁,他就爱谁。
“反抗者组织那些疯子很快会再有别的动作,我们不会分开太久,听话。”阿星小声安慰我。
我点头,等医生拿着药过来,我们转身离开。
陆哲也回头,感激的看着阿星。
如果没有阿星……他们在缅北的废墟楼都未必活得下来。
“真是不好意思了,还要来分你们的口粮。”阿星笑了笑,被陈文发的人押去了角落里。
陈文发让医生仔细处理他的手,确保掌纹不会被破坏,但就算是再精细的外科手术,也不可能做到完全恢复原本的掌纹形态。
陈文发知道之后大发雷霆,想要让人杀了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