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进来共同发展,这不巧了,志同道合的人他还没找出几个,与他背道而驰的人,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秦鱼将他组建栎阳商会的计划以及目的跟汤说了一下,汤眼睛放光,心下激动:&34;若是将整个栎阳的商贾都握在掌中,进出栎阳的一草一木,岂不是全都由公子说了算?”
秦鱼失笑:“这是一个民主性团体,并不是我的一言堂。罢了,现在先不说这个。就是不扯上赵栏,我也能保证,这些大木运不出栎阳,就是要卖,也只能在栎阳卖,而只要它们一出现在市场上,我就能知道。”
汤却是道:“何必如此麻烦,既然公子决心已下,汤愿为公子马前卒,将藏匿之大木寻出,并将犯事相关人等捉拿归案,至于赵栏,还请公子出面照拂了。”
秦鱼想了想,道:“你可以先查明虚实,抓捕的事,等蒙骛将军回来之后再说。”
汤:“蒙骛将军要回来了?”
秦鱼笑道:“是啊,已经有探子先回来报信,再有两日的功夫,差不多就能回栎阳了。”
汤笑道:“那下臣,可要抓紧查实了。”
秦鱼:“一切以你们的自身安危为重,即便查不出来,我请蒙骛将军直接带人挖地三尺,也能找出来的。”
汤:&34;若是让公子行此下策,可就是下臣的无能了。&34;
秦鱼也笑道:“罢了,既是发生在你东乡的事,自然该交由你这个乡音夫负责,嗯,你既已跟我汇报了,楠妻告夫的案子,就先放放,不要报给县尉了。”县尉掌管刑狱,是有权利过问下面乡里不知道如何处理的案子的,秦鱼直接下令,让汤不要去跟县尉汇报,就将汤无视上官故意将悬而未决的案子不及时的上报的责任给揽了过去。
有这样贴心的上司,汤只觉着后盾前所未有的强大,一时间神思泉涌,只觉自己能做的事情,能想出来解决事情的方法更多了。
汤带着自己信任的人暗自在东乡查访,栎阳县一如既往的表面平静无波,就
这样平淡的过了两日后,蒙驾以及带出去的三千军卒,赶着无数的牛羊马匹和看不到尽头的车队,回道了栎阳。
秦鱼在接到消息之后,亲自出城迎到栎阳十里开外,其实他还想再继续向前走,直到与蒙驾碰头才好,但跟他一起坐马车的向圭却是只让车马行使到十里开外就停下了。
他的说法是,秦鱼要是坐马车给累着了,可就没有精神接待为秦国出使的大功臣了,十里已经很能表现秦鱼这个县令的诚意了,再远,就没有意
义了。
秦鱼:“怎么会没有意义?这是我敬重有功之臣的表现啊。”
向圭:“哦?难道不是谄媚的表现吗?”
秦鱼皱眉:“老师,你最近怪怪的。”说话变的阴阳怪气,还总是跟他唱反调,时不时的讽刺他一下。
向圭摸着自己上唇的小胡须,感叹道:&34;大概是因为失宠的缘故吧。&34;
这失落的语气,这做作的腔调,这痛苦的表情,简直让秦鱼不忍直视,但他还是安慰道:&34;是因为您来了栎阳,没有在大王身边伺候的缘故吗?您要是觉着自己离大王远了,让他忘记了您,我可以给您放几天假,让您回咸阳探探?&34;去当面面见一下秦王,让秦王记得他还有一个对他忠心不二的臣子被他派来了栎阳,不要因为自己不在身边,就失去了秦王的宠爱。
向圭收起表情,一言难尽的睨了秦鱼一眼,然后看着窗外,不理秦鱼了。
秦鱼:…真的好奇怪啊,老师这到底是怎么了?
秦鱼再次见到蒙鸷的时候,第一时间竟然没有认出来。
秦鱼第一次见到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