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桢为了美穿得少,身体就跟水鸟一般冰冷,年轻人的身体却跟火炉似的,暖得她不由喟叹。

挽着皮草的手伸出来往叶佳胳膊上扣。

单方面的热情成了秘而不宣的互通。

撑着伞的管家朝两人微微鞠躬,身体折下的角度像是用尺子量过般,脸上的表情始终淡淡的,像个面具人。

做完这个动作后便转身绕过别墅走向专供工作人员进入的偏门。

发型师和化妆师还在那儿等着他去接应,派人去送。

他知道王雪桢必然是不愿意让叶佳看到那两位的。

出于自尊或虚荣。

作为主人家的全能管家,每一个细节他都得做到位。

“天又冷又下雨的您还出来,要是冻着了怎么办?我要心疼死了。”

王雪桢被拥着往温暖的屋内走,风卷着雨雾低低地袭来,将毛毛拖鞋吹成了蒲公英,露出的白皙脚背上泛出浅薄的青意。

手一抬,摸摸女孩的下巴,王雪桢笑眼里带着软稠。

“在里头坐着闷,想着出来透口气,也好接接你。”

手贴着女孩的胸膛滑下,肩膀不易察觉地内扣,搭在肩上的昂贵皮草也跟着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段白皙的手臂,在昏暗的雨夜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白。

叶佳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看清她里头原来是一件淡紫色的丝质长吊带。

圆润耳垂各咬着一粒珍珠耳环,白皙颈项上戴着条细细的锁骨链,于呼吸间折射出柔和光泽。

搭在另一边手肘的腕上戴着冰紫翡翠镯子,极淡的紫,水头好到像玻璃,很有韵味。

她化了淡雅的妆,头发柔柔披在肩上,每一丝每一缕都经过精心的打理,泛着柔和顺滑的光泽。

每次见叶佳,王雪桢都很注重打扮自己。

给叶佳发消息的时候发型师还在弄她的头发,化妆师根据她的要求最后检查一遍她的妆容。

一个看似漫不经心的淡妆着实是下了苦功夫,看似随手抓的慵懒卷发需要发型师捣鼓个把小时。

女为悦己者容。

叶佳看破不说破,退后小半步,细节与整体都细细欣赏了一遍后毫不保留地夸赞道。

“王姐今天好漂亮啊,紫色好衬你。”

她们走到了门槛,正是冷暖交界处,室内的暖气迎面吹来,阴风又从后袭击,王雪桢不由得打了个颤。

撩起肘间的皮草拢到肩颈,嗔了叶佳一眼,声音不自觉地带了点软。

“说什么呢,随手拿的就套上了。”

“我姐天生丽质,随便穿都好像仙女下凡,怎么办,好想亲亲你。”

数千盏水晶灯映在叶佳眼里,灿若星河,可她的眼里却始终只有王雪桢,定定的,位于视野的中心。

“就你贫。”

王雪桢被夸得不好意思,也有心虚的成分,嗔了她一眼后垂下眼,脸颊浮起薄薄的粉。

快五十的贵妇保养得当,做起这般骄矜的神情来丝毫不违和。

叶佳看得心口热热的,情绪高涨,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我说真的,好想亲亲你呀,可不可以亲亲你呀?”

她想,就算再过二十年,她也同样会为王雪桢的嗔视心动。

所以有次当叶佳闲来无事去看那部《布达佩斯大饭店》,在看到古斯塔夫先生在床上招待金发、年老、孤寂的贵妇时,对着屏幕露出了心领神会的微笑。

有人只吃精致牛排,但不妨碍有人享用美味的下水。

65就你嘴甜,天天哄我1087字

65就你嘴甜,天天哄我

“别闹。”

王雪桢说是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