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张瑾红肿的眼睛里又滚落下眼泪，叶佳擦都擦不赢，显然有些慌乱。

“欸，你别哭啊，你不提我都忘了，我真的没怎么样，一点不委屈。”

张瑾咽下咸涩的眼泪，紧紧抱住她，暗自发誓这辈子肯为叶佳做任何事情。

她还记得之前叶佳开玩笑的时候说的话，"有的女人就像辣椒，一旦爱上就完了，这辈子都定性了，因为除了辣，别的不可能再被称之为美味。"

细细想来，确实也是这么一回事。

她爱上叶佳后，还能再爱上别人吗？

没可能的。

看着跪在她脚边道歉痛哭的莫仟，张瑾突然觉得她也是一个可怜人。

她们都爱上了一个永远不属于她们的女人。

***

之前叶佳借钱救急的那个员工约她吃饭，感谢她，并还一部分钱给她。

叶佳有时间，就答应了。

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出去浪，每天的路线除了工作需要就是回住的酒店，连王雪桢那儿都去得少了。

不是她良心发现，只是没那种心思。

偶尔想起张瑾时心口也会隐隐作痛，也不很痛，但就像长沙的冬雨，细细密密的雨丝一连下着就是个把月，阴沉潮湿得让人浑身不适。

她还去医院检查了一番，依旧没检查出毛病来。

这回她可没熬夜抽烟喝酒酗咖啡那些臭毛病。

医生只是让她注意休息，保持心情舒畅。

周秋言定了桌子，心想不能怠慢叶佳，弄得煞有介事。

叶佳脱了毛毛领外套，随手往椅背上一搭，里头是一件白色的圆领针织衫，黑色长裤，短靴。

从衣柜随手抓的衣服，简单的单品，她穿却让人眼前一亮。

“叶总谢谢你的救急，我那时候真的走投无路了......”

说着眼眶就热了，抿着唇，别过脸去眨眼睛。

“你妈妈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在康复了。”

“啊对了叶总，我手里头攒了些钱，现还你一半儿，剩下的我过段时间再还你......”

周秋言不怎么会交际，一上来就给叶佳转了五万块，转完这笔钱加上支付这餐饭，手里头的钱勉强够她撑到下个月发工资。

桌面的手机震动，叶佳瞥了一眼到账信息，眉挑起，不见她有开心的模样。

“说了不急，我不差钱，等你过两年手头上宽裕点再说吧。”

周秋言捧着手机，点头如捣蒜。

“要的要的，你收下吧。”

叶佳就不说话了，就那样看着她，看得人心生怯懦。

121当然，我毫无保留地相信你1444字

121当然，我毫无保留地相信你

然后她拿起手机把钱转回去，用说一不二的口吻道。

“我转回给你，等你手里头宽裕的时候再想着还我钱吧。”

“嗯，好......谢谢你......”

叶佳换了条腿跷起，双手撑着下巴，问。

“秋言你哪儿人？”

“湖南人。”

叶佳的兴致马上上来了，“哟，老乡啊，湖南哪里的？”

“永州那边的。”

叶佳突然笑得戏谑，故意逗她。

“话说你们那晒干的蛇真的有奇效么？”

“这.....”

她眨着眼，一副艰难思考的模样。

叶佳也不为难她，“永州的血鸭很出名啊，你应该请我吃那个的。”

而不是来这种贵的要死还不好吃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