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的便宜爹没了的假象中,说着说着,自己好似真的伤心起来……不过,怎么没反应啊?
好一会儿没听到邀月怜星的声音,秦贺肆偷偷地用余光瞄着俩人。
怜星眉眼间好似陷入了悲伤,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只有邀月,微微愣神之后,突然道:“那玉箫的其它部位还在吗?本宫可寻江湖中最好的锻造师,给你重新把它修复好!”
嗯?
秦贺肆:啊这,这也不必吧。
少年郎遗憾地说:“就算玉箫重新修好又如何?终究不是当初那一把了……”
“本宫……”邀月抿唇,“我不是那个意思。”
少年郎摇了摇头,抬首望着邀月的目光都是理解,“玉郎知道姐姐是好心。只是……可能是玉郎注定与我那过世的爹爹无缘吧……”
邀月还以为江玉郎出生于富贵人家,家中长辈也是溺爱他长大,才能养成他这般天真活泼的性子,没想到,早已过世了啊……
想到这里,邀月内心深处涌现了怜惜……没有父亲,想必他成长的也很艰难吧。
难为他还能这般鲜活肆意,一笑起来就如东升的朝阳一样温暖……
察觉到邀月神情的软化,秦贺肆敛眸遮住了眼中的狡黠。
邀月不好说的话,怜星也知道,她叹道:“从小到大,你吃了很多苦吧?”
秦贺肆先是一愣,接着勉强地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什么。
无声胜有声,一时之间,移花宫两位宫主,对于这个半年前才加入移花宫的少年有了不一样的认知,也在心里有了更多的包容。
悦来客栈的大堂内,气氛还没开始消沉。就在恢复过来的少年郎的叽叽喳喳中,又变得欢快……
同一时间,客栈的房间里。
小鱼儿和花无缺正陷入另类的沉默中,铁心兰扶着被邀月一开始就特殊加重内力轰了的小辣椒在一旁。
很久之后,小鱼儿道:“老花啊,你这大姑姑脾气可真暴躁啊……”
花无缺:“……嗯。”
小鱼儿:“你从小在她身边长大,没少挨打吧?”
“没有,我,”花无缺第一反应就是否认。
他原本想要解释的话却在小鱼儿一脸‘我早就看透了’的表情下,咽了回去。
“小鱼儿,你不懂。我是移花宫的少宫主,学了移花宫的独门秘籍明玉功和移花接木,如果在我练习这些时大姑姑不严厉教导,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了……”
“切、”小鱼儿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那大姑姑一看就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子,难为你到现在还没被她打死。”小鱼儿同情道。
花无缺:“……”
“这次应该是意外……”花无缺解释道:“以前大姑姑除了冒犯她的人,不会真的动手的,哪怕是追杀天下负心汉,也都是交由我来处理,十多年前大姑姑就不怎么在江湖上出手了。”
“老花,听你这话……感情你姑姑真是因为男人喜怒无常啊?”
花无缺低声呵斥:“小鱼儿!”
小鱼儿撇嘴:“我也没说错啊。你自己都讲她很久没亲自动手了,这次她想要杀了小辣椒不就是因为那个叫江玉郎的家伙么……我都看到了,一个大男人皮肤比女子还白就不说了,说话也是黏黏糊糊的,恨不得整个人长在你大姑姑身上一样,啧。”
花无缺:“我……我也不清楚。”
明明大姑姑以前不这样的,按照以往有人这么放肆的时候,早就一巴掌把人拍成重伤了。
那江玉郎……
在大姑姑心里的地位,太特别了。
“算了,不说这些了。”花无缺看向小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