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体羞怯的表现,喜不自禁,轻轻舔舐他的颈侧,一面低语道:“崔公子不知,早在国子监之时,在下就对公子……”
这话崔珑根本不愿入耳,反问道:“你喜欢我?那我若说不喜欢你现在对我做的事儿,你会停下来?”
陆秉文的动作当真停滞片刻,旋即又顺着他的腰线摸下去,放轻了声音道:“今夜,我只当是我做的一个梦……”
崔珑笑出了声。
二人一个正值男人最亢奋的时候,一个努力摒除外界干扰,将思绪归拢后沉入大脑最深处……对房门是什么时候被人打开、那人什么时候走到近前来的竟一无所知。
只在陆秉文的手快探入崔珑腿根时,崔珑骤感身上一轻,眼前豁然,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什么重物落了地,继而一声惨叫。
他睁开眼看过去,望见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帐外。
崔珑陡然坐起身,掀开床帐,先循声看过去,只来得及看到陆秉文软绵绵的身体被人从门口拖走,有飞鱼服的衣角一闪而过——这几天来锦衣卫的人明面上从他身边撤走了,暗地里的眼睛一双也没少,始终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又将视线放在眼前人身上,这一眼看过去心生恍惚,下意识道:“阿澧……”又即刻反应过来,连忙改了口,“陛下。”
因姜澧此刻的姿态居高临下,看过来的目光里似乎带着睥睨之意。
崔珑方才觉得自己形容狼狈,忙将松垮堆叠在腰间的衣服往身上拉,想挡住光裸的身体,却感到一道阴影覆下来,姜澧弯腰倾下身体,轻轻把住他的一只手腕。
“不必了。”
他的目光仿佛蛇行,顺着崔珑的脖颈一路向下,面上不染情绪,口中却道:“你这样,可比在神机营中穿盔甲握火/枪时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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