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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遇到麻烦事,最近身体健康吗,有没有按时吃饭……之类的生活上的琐碎事情。

鹤见述都一一老实回答了,两人间的谈话态度自然亲昵,不见拘谨。

安室透不禁深思起这种莫名的既视感,几秒后,他突然顿悟。

这不就是久不见面的老父亲关心的问话吗!

这种感觉也太像见家长了!

几句家常后,织田作之助话锋一转,视线望向鹤见述身旁的金发男人。

“小述,他就是你之前说的‘兄长’吗。”、

安室透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背挺得更直了一些。

鹤见述点头。他作为中间人,分别向织田作之助和安室透介绍了对方。

安室透收起率先伸出手:“织田先生,幸会。”

织田作之助同样伸出手,两人礼貌地握了握手。

“安室先生,你好,久仰大名。”

安室透笑道:“织田先生之前听说我?是听阿鹤提起的么。”

红发男人点点头:“太宰也跟我提起过你。”

鹤见述好奇问道:“太宰先生说了什么啊?”

织田作之助倒也没有隐瞒,坦诚道:“他经常跟我说你们之间的事,还会把录好的音频发给我。”

鹤见述和安室透心里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尤其是鹤见述,忐忑都快写在脸上了。

“例、例如呢?”鹤见述抖着声音问。

织田作之助见状,犹豫了一秒要不要说。本以为他们是知情的,现在看来,太宰明显是偷偷录下当做八卦分享给他。

鹤见述催道:“织田先生,你快说呀!”

织田作之助斟酌再三,说:“比如之前在社里,你经常会和大家夸安室君的话。还有入社测试上的事,我也知道了。”

鹤见述当场石化。

安室透挑眉:“哦?阿鹤夸我?”

织田作之助:“小述说你很厉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身手很好,做点心也很好吃……”

“啊啊啊啊——”鹤见述大叫着打断织田作,面红耳赤:“快喝茶呀,大家为什么不喝茶?!茶要凉了!”

——明明也不是没有当着安室透的面说过这些话,为什么经由第三个人说出口,他就快要压不住脸上泛起的红晕?

茶杯冒着腾腾热气,没有半点要凉的迹象。

为了照顾到鹤见述快凉了的心,安室透没有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安室透从善如流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但织田作之助提起这个话题,是为了下面这句话。

“小述说安室君是一个可靠、成熟、正直的人,”织田作之助平静地问:“那么,你为什么带着小述去撬别人家的门?”

——就差把“你为什么带坏我们家乖巧可爱的小儿子”一句话直白地说出来。

红发男人面色如常,坐姿也很随意,身上的压迫感却如同一座大山般沉重地压在安室透的肩上。

安室透:“……”

织田先生的老父亲既视感更强了啊!

黑发少年对安室透承受的压力毫无所觉,大惊道:“织田先生,你误会了!”

安室透掩唇轻咳一声,解释道:“……那就是我家。”

两人向织田作之助解释清楚了撬门的来龙去脉,表示这是安室透的房产,但他忘带钥匙,只好用特殊手段开门。

“原来如此,抱歉,是我误会了。”织田作之助恍然,总算放心了,不是在偷东西就好。

他不希望像鹤见述这样的好孩子误入歧途。

鹤见述尴尬地挠挠脸:“没关系啦,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好巧呀。”

织田作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