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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猜到对方心中所想。

“好吧,太宰先生,我不会再隐瞒了。”鹤见述不解问道:“其实你都已经猜到了,对么?为什么还执着于让我亲口说出答案呢。”

太宰治没有回答,他唇角上扬,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笑。

鹤见述:“……”

呜,太宰先生不愧曾经是Mafia,冷下脸吓唬人时是真的恐怖!

鹤见述说:“其实你没猜错,织田作之助先生就站在这里。”

少年努力展开双臂,跑到织田作身边,忍着偶尔触碰到亡灵肌肤的寒意,向太宰治比划道:

“喏,这是他的站位,他是面朝这个方向的。这是他的身高……唔,织田先生,你好高我够不着……哇啊!”

鹤见述被织田作之助掐着两边腋下举了起来——与电视上超级英雄把猫从树上报下来的姿势一模一样。

接着又把少年像抱幼崽一样抱稳。

“这样够高了吗?”织田作之助温和地问。

“够的!”鹤见述连忙伸出手掌在红发男人的头顶压了压,对太宰治说:“差不多就是这么高。”

“好了,织田先生可以放我下来了。”鹤见述小声道。

织田作之助从善如流地放下他。

太宰治因此得到了更准确的信息,但没用,他依旧无法亲眼看见织田作之助。

即便知道他就站在自己面前,也毫无实感。犹如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天亮了,梦醒了,他的友人依旧长眠于能看见云卷潮涌的崖上。

“我要怎么才能看见他。”太宰治问。

织田作之助也询问道:“我要怎么才能让太宰看见我?”

鹤见述挠挠脸颊:“这个……不行啦。太宰先生,你们之间有壁啊,生人与亡……”

“织田作!”

鹤见述的话被一群孩子的呼声打断了,他侧目回望,看见楼梯口呼啦啦冲过来五个小鬼,将红发男人团团围起,挡在身后。

织田作之助皱起眉:“不是让你们上楼去睡觉吗?”

“织田作,来给我们讲故事好不好?”咲乐睁着大眼睛,抱着男人的腿不放手,眼中含泪:“我做了超可怕的噩梦,你能不能去二楼陪着我们?”

其他小孩也频频点头,紧张又惶恐地说:“织田作,不要理陌生人,他们都是坏人,跟我们回家吧。”

鹤见述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是坏人?可恶,小鬼,你不要胡说八道!透哥说了,我一直都是最乖的好孩子!”

真嗣反驳:“好孩子是不会夜游的,你三番两次大半夜来找织田作,你怎么解释?”

鹤见述语塞:“我……”

他灵机一动,叉腰冷哼:“那你们还不是两次不听织田先生的话,我找织田先生是有正事。何况我已经成年了,成年人是被允许半夜不睡觉夜游的!”

真嗣顿时哽住:“你……”

双方战平,不甘心地各退一步,不理对方。

始终旁观的太宰治眉头紧锁,这种只能看鹤见述一个人的反应来推测事情发展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并不是做不到,而是很艰难,毕竟信息量实在太少。

太宰治果断伸长手臂,揪着鹤见述的后衣领,拎猫一样拎到自己身旁。

猫崽子也不挣扎,仰着头,睁着圆溜溜的猫眼,迷茫地问:“太宰先生,你要干嘛?”

黑夜也无法夺去那双灿金眼眸的半点辉光,如鎏金般的黄金瞳中一片澄澈清透。

但要是让太宰治来形容,他只会说这是清澈的愚蠢。

“你那双眼也不挡挡,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太宰治又一次感受到了教学生的头疼,“要不是我的异能力能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