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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再次有冰凉液体滑落,我才确认是凉毛巾上的凉水。

“我不想去医院。”声音出来的时候有点闷闷的感觉,好似开始有点鼻塞了。

我不喜欢医院,医院里面消毒水的味道让我觉得害怕,小时候去医院打针检查身体,都一定要和小黑和研磨一起,不然我会哭。

妈妈说明明以前没搬家之前还挺坚强的,到这里却过度依赖小黑和研磨了。

小时候因为氛围不敏感其实还是能进医院的。

现在是真的不想去,更何况只是发烧而已,会不会有点大题小做了。

小黑见我情绪低落,走了过去,“已经发烧了,肯定要去医院的。阿姨说一会送你。”

我听到最后还是要去医院,委屈的把自己埋进被窝,缩了起来哪儿不想去。

可能身体本来就发虚,做什么都没有力气,只知道脑袋很热,即使这样了,我还是不想去,“我真的不想去。说不定马上就退烧了。”

我依依不饶,但是上天根本不给我劝说到小黑和研磨心软的机会。

妈妈已经上了楼,“走,去医院。”

妈妈很温柔,但每次说话都不给我拒绝的借口。为了不能让妈妈操心,我只能闭着嘴跟着下去了。

是小黑背的我。

我覆在他的背上,不愿意接受自己要去医院的事实。

医院的感觉真的很讨厌,里面伴随着各种令人低气压的事件。而且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好闻。

就像现在我埋在小黑背后就差呼吸不了了。

研磨抚着我的后背让我安逸一会儿,很快我又因为脑袋的混沌,再次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就是坐在长廊上输液。

医院人满为患,因为是暑假期的休息日所以人就更多了,输液室已经没有位置了,护士给我了拿了一个吊水的架子后就让我在医院长廊上输液了。

迷迷糊糊地时候,我是依偎在研磨的怀里,护士姐姐在给我扎针。

“你们感情真好呢。挪了这一路,她是一点没醒。”醒来的时候,护士姐姐在和研磨他们说话。

我颤了颤眼皮,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主要还是被疼醒的,护士在给我扎针。

输液针扎入我皮肤表层的时候,我撇过脸埋进了研磨的臂膀。

研磨轻柔的抚过我的后背,给我安定。

确定好了之后,我才再抬起了头。

因为发烧我整个人完全的虚脱,所以萎靡不振,很想躺下来休息,可是长廊上我们团坐在冰凉的铁板材质椅子上,怎么睡都觉得硌得慌。

但是我倚在研磨的身上,即使是依靠在后面也是研磨的手臂和胸膛,柔软的让我舒服像在睡觉,但我刚刚才睡过,所以脑子并不允许。

研磨察觉到我醒了摸了摸我的额头,摸了之后好似也不太确定,再用他的额头贴上了我的额头,感受我的温度,“好似退烧了一点。”

我把头再次藏在了他的肩窝,掩饰着自己因为研磨触碰早就通红的脸。

“脸都红了,是不是还没退烧。”小黑原本还坐在我另一侧的,此刻却跪蹲在我的面前,然后从下方视线看着我,看着我如同火烧的一般的脸庞。

他伸手握住了我的半张脸,用拇指摩挲着我的脸颊,痒痒的我又主动的在他掌心蹭了蹭。

许是没想到我会主动蹭蹭,小黑摩挲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语气轻柔的和我说,“阿姨去买早饭了,一会儿让你喝点清淡的。”

好似在哄小孩子,我眯着眼的对着他笑了笑,因为没什么精神所以什么动作就只能小幅度的做。

连笑一笑的时候眼睛都是眯起来了的不愿意睁开。

小黑趁机捏了捏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