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你不是伤风了吗?”
两个姑娘忙躲进墙角阴影,竖着耳朵等了半天,等那婆子重新开始打鼾,才蹑手蹑脚地出来。
李俊在墙外等得久,轻敲两下墙砖。
“来了来了。”
阮晓露把锦儿用力一托。锦儿缺乏训练,双臂无力,试了好几次,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被她送上墙,让李俊接了下去。
锦儿吓一跳:“这位大侠,我见过你吗?”
黑咕隆咚看不清楚,只见一个高大黑影,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妖魔鬼怪。
锦儿随后恍然,猜测:“阮二哥?”
李俊脸一黑。阮小二那厮跟他有半分相似之处吗?
他仰头,不满地道:“你都没跟她提过我?”
阮晓露坐上墙头,理直气壮:“我跟锦儿出生入死逃离东京的时候还不认识你呢。”
锦儿左看看,右看看,心头明了,笑着催阮晓露:“要说道回去关门说道,别带上我。我得赶紧回家。明儿还要帮娘子去量布呢。”
李俊问锦儿:“会骑马么?”
阮晓露抢着说:“给她乖宝,绝对安全——快快,打更的要转回来了。”
李俊点点头,待锦儿上了马,朝墙头挥挥手,道:“回见。”
阮晓露点点头,又忽然俯下身,改口:“不用啦。你在梁山脚下惹了那金芝公主,他们回去一汇报,方腊动怒,怕是会对海沙村动手。你赶紧回去保护大本营,别让他们抢了先机。若没把握,去梁山拉一队人,大伙肯定乐于援手。”
“我也这般想。”李俊道,“不过淮东盐场已重重设防,我让童家兄弟带人在彼防守。若再有人进犯,我的人自能对付,不会再让旁人帮我流血拼命。”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是郑重。阮晓露想起当年在海沙村那场九死一生的战斗,心有余悸。虽说从多人口里听说,那里已经大变样,城防工事应修尽修,但她终究未曾亲眼见过,不敢尽信。
她道:“领导督战,有备无患。真要打架,你兄弟肯定希望你能去镇场子。”
李俊无话,笑道:“麻烦事接二连三,没个清净时候。”
又说:“替我向晁寨主、梁山众兄弟、还有令堂告个罪,未能当面辞别,下次一定补上礼。还有宋大哥和孙提辖,若是也居于此,替我打个招呼。”
阮晓露坐在墙头。李俊举起一只手,跟她握一握,算是告别。
李俊忽问:“你那个踩木板滑行的本事,叫什么名字,是哪里学的?”
阮晓露眉飞色舞,说:“我自己琢磨的。不过原理也不难。板子下装几个轮,就可以在平地上滑行;栓在靴子上,就可以滑雪;浮在海浪里,就可以冲浪;装个帆,就能在水面上滑行。都是一个道理嘛。非要起个名字,就叫板类运动呗。”
李俊笑道:“那你便是板类门派的开山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