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如今仍是小弟心头爱物。小弟还有另一个朋友,也对此爱不释手。不知兄长能否再赐下一幅,让我赠献友人?”
少仓帝拂袖,道:“吾之书画确是一绝,茧浩兄这友人也算极具眼光。既然如此,吾就再画一幅。”
茧浩喜道:“甚好甚好,我为玉兄磨墨!”
他这边开始研墨,沧歌已经梳洗停当。
侍女簇拥着她,一路穿过长长的回廊,前往正厅赴宴。
沧歌一身衣饰沉重琐碎,她只看上一眼,就想到另一个人——九溟。
九溟这般穿着的时候,不知道累不累。
她心中叹气,然走不多时,就有侍女笑着道:“小姐,到了。”
沧歌踏入正厅,只见座中只有一位高朋。沧歌遥遥地只望见一个侧影,立刻心中一跳。刹那间门,她心潮澎湃。
她缓步进近,只见那人一身雪白丝衣,丝衣单薄,更显得他身躯劲瘦、飘逸若仙。
他似乎也听见声响,回身一眼。沧歌心跳如擂鼓。
——这是什么感觉?
她心中狐疑,目光却如受吸引,紧紧地粘住了这个人。
这个人见了她,微微点头,道:“是玉姑娘。在下茧初丝,见过姑娘。”
茧初丝……沧歌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随后,这三个字如同石子坠入湖面,在她心底激起层层涟漪。她脚步失控,直接前行,坐到了此人身边。
沧歌几乎可以确定,自己中了情丝。
应是初进房间门时,那鲜红被褥正是此物。她思维清醒无比,可是眼前男子的一颦一笑,仍旧牵动着她的心。
她修炼多年,对情爱一事向来大大咧咧。而此时此刻,她心如小鹿乱撞,脑子里一片空旷地白。
——惊慌失措、心跳如狂,甜蜜又羞涩,原来这就是爱情。
沧歌心乱如麻,满心里只想知道,关于茧初丝的任何一点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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