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时候?你差点害了患者的性命,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徒弟!”
韦泾劈头盖脸地一通臭骂,直接让孟春生的面子丢了干净。
孟春生沉着脸,说道:“他区区一个学徒,怎么可能一眼看出乌头。定然是因为他们不满徒儿对他们的轻视态度,所以才请了两个人来做一出戏,想要坑害徒儿!”
孟春生怎么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医术不如秦凌晗这个毛头小子,再联想到方玉娟说自己被陷害的事情,当即便觉得他们是秦凌晗找来演戏的。
林秋蝉闻言,嘲讽地说道:“技不如人就开始找借口了?”
“我们难道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吗?知道你今天会来医馆,会为难我们,提早找了人来演戏?”
“我……”孟春生被林秋蝉怼得一时语塞。
韦泾也是一脸不满地看着自己的徒弟,他一向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心气儿高,却不曾想,他的性子竟是这样的。
“住嘴!”韦泾满脸冷意地打断了孟春生的话,说道,“乌头毒性剧烈,一不留神就会要了性命,谁会赌上性命来害你?”
韦泾看着孟春生,语气一下子就严厉了起来,说道:“你行医多年,却连乌头中毒和风邪入侵都分不清楚。看来是我高估了你的医术。从今日起,你给我重新当回学徒,来我这里从头学起!”
“什么?这怎么行!”孟春生一下子就愣住了。
从大夫一下子被打回学徒,一方面,报酬会少很多,另一方面,一想到自己从此以后就要和秦凌晗平起平坐,他就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一样,很疼。
韦泾却是冷冷说道:“此事由不得你,今日你若是踏出我医馆的门。我敢保证,全定州城没有医馆敢用你。”
韦泾是定州城最有名的大夫了,也很有话语权,这番威胁一出,孟春生再不愿意,也只能低下了头。
训斥完孟春生,韦泾这才看向秦凌晗,说话的语气也瞬间变得谦和了起来:“你是怎么察觉到他是乌头中毒的?”
他虽然看出了此人不是简单的风邪入侵,但是要从紊乱的脉象中,察觉出是乌头中毒,他也自认为没有这个本事。
乌头中毒本也就不常见,所以他也很难从症状推断出来。
秦凌晗说道:“我曾经跟着我的师傅行医,遇到过不少乌头中毒的患者。乌头中毒的人,面色发青,会在寒冷的冬日冒虚汗,甚至迷糊。”
“原来如此。”韦泾了然地点了点头。
从秦凌晗一眼区分出乌头中毒的和风邪入侵的区别,再观察秦凌晗方才流畅的施针技术,韦泾便知道,自己之前是看走眼了。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