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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温度会让对方慢慢苏醒, 会让对方看到此时两人亲密的样子, 然后就此远离她。

所以她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只能小心翼翼地和对方厮磨着彼此的唇瓣, 偶尔轻轻吮吸着,任由对方像猫咪一样, 一下下地舔舐着她的唇缝。

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周围的热度越来越高, 唇瓣也不断厮磨着, 传来阵阵湿软的酥麻感。

颜时倾已经闭上了双眼, 一双手紧紧攥着对方的睡衣。

月光从窗外照耀过来,她整个人被对方笼罩在阴影里,睫毛上沾着泪珠,一张脸潮红的,仿佛发病了,浑身在微微颤抖。

因为上衣里有一个小凸起在缓缓移动。

那感觉粗糙至极,在她细嫩的腰间滑动,又缓缓往上。

颜时倾难受极了,腰肢无意识地晃了晃,有丝丝缕缕的透明溶液流过伤口,传来些许痛感。

可那痛感被痒意淹没,也被内心的空虚所淹没,让她双腿微微发颤,脑海里也浮现出过往的一切。

她想起那个冷漠的家庭,想起颜母的歇斯底里。

她明明都答应过她了不再和沈桥遇来往,可即使只是偷偷地看对方的照片,一旦被她发现,换来的就是打骂。

偶尔是摆件砸到她头上,偶尔是毫不留情的巴掌。

颜母一旦发病,就像个疯子一样,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可恢复理智之后又会抱着她哭,跟她说对不起,跟她说做这些都是为她好,一遍遍地哄她

读大学之后,她终于慢慢地摆脱了对方,她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自己的底气。

即使对方还是控制欲强盛,但她已经有了勇气,她可以和她对着来,可以和她吵架,可以和他们肆无忌惮地冷战。

颜父有时候会骂她:“白眼狼。”

“你搞出那么多绯闻,简直是污了我们颜氏的名声!”

“那又怎么样?我有选择喜欢什么的权利,再说了,你去看看网上的评价,有人说我吗?”

她冷着一张脸,可只有自己心里清楚,她有多难过。

难过她在这个家里只是一个工具人,没有人会在乎她的情绪,难过他们查都不查就定了她的罪

尤其是这一天的饭局,当看到他们待颜轶视若珍宝,当看到颜母毫不在意颜轶的性取向,热情地帮她与伯母说和时,所有的一切都瞬间崩塌。

她曾经将他们当做独一无二的家人,渴望他们的爱,可在那一刻明白了替身到底是替身,她就不应该渴望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这样也就不会心痛。

好在,和沈桥遇结婚的事情掩盖了那份失落,让她被欣喜淹没。

其他的她都可以不在意,但是桥桥

那是她唯一不想放手的太阳。

其实沈桥遇当初退伍回来,她就多次想接近她,想尽各种方法想离她更近一点。

但后来,她知道了,一旦沈桥遇对一个人有了固有的印象后就不可能轻易改变,贸然的接近只会让她更加反感,更加排斥。

所以她一直等着,一直默默地守着,直到终于忍不下去

她看着对方被人冤枉,强忍着那份抑郁和人在杀青宴上拼酒,看着对方喝得醉意朦胧。

她明白,机会来了。

若是没有方法改变沈桥遇对她的观念,那她就变成另一个人。

即使她知道那是趁虚而入,是不好的做法,她也毫不后悔,甘愿堕落。

因为她明白,那可能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一次让她们的平行线有交集的机会,一次飞蛾扑火的机会

走到现在,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她只希望得知真相后,对方不要恨她。

就算恨,她也可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