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了,女知青才多大岁数,再说宋老蔫那样貌,再年轻个30岁,女知青也看不上。
冯婆子很不屑:“厉害个屁,都是瞎传的,狐狸精要真那么厉害,我看呐,老母猪都能上树喽。”
郑老头哪能不知道自家婆娘是个什么德性,瞪眼:“说实话。”
冯婆子不甘不愿哼唧:“大家都这么说,谁知道真假……赵婆子周婆子用过狐狸精做的东西,说挺好用的,什么香包药膏来着,还有吴大妈那个碎嘴子也这么说。”
郑老头抬手摸眉毛,他眉毛又粗又长,夹杂几根白毛,笑了:“看来咱儿子眼光不错,女知青的确有本事,那些香包和药膏在黑市能卖不少钱吧。”
冯婆子撇嘴:“厉害有什么用?那是宋小子的媳妇,又不是咱家儿子媳妇。”
赵老头说:“听说宋家小子一大早去县里坐火车回部队。”
冯婆子不理解:“宋小子在不在家,关咱们什么事儿?”
“老婆子你想啊,咱儿子这么喜欢女知青,为了她,不愿意相对象,耽误大小伙子的终身大事,这女知青不能不负责啊。”
冯婆子还是不懂:“老头子,你想让狐狸精怎么负责,嫁过人,生了娃,能怎么负责?”
郑老头眼神悠悠瞄她:“嫁了人可以离婚嘛,有娃怕什么,只要能生就行,就是生了个女娃,这不太好,不过也不碍事儿,多生几个,总能生出男娃。”
冯婆子终于琢磨出味来,不大的眼睛一下子瞪圆,表情很古怪:“老头子你该不会想让他们离婚吧。”
郑老头不满:“离婚有什么稀奇,我看呐他们离婚是早晚的事儿。宋家小子回部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一个女人带个孩子,身边还有婆婆管着,这日子能过舒服?”
“再说,女人身边没有男人帮着,不能行,事事都不顺心,咱们也是为了她好。”
“你想啊,等跟宋家小子离婚,嫁进咱们家,她还不得把识草药,懂草药的本事教给咱们家宝秋,到时候,咱家就要赚大钱了。”
冯婆子琢磨半天,眼睛亮了,这是个好主意,自家儿子是个死心眼,看上这狐狸精了,这狐狸精又有本事,让儿子娶了她,也不是不行。
再说,儿子要能学会狐狸精那本事,还愁什么聘礼,根本不用愁。
“可这事儿能行吗?”
郑老头点着烟,抽了一口,吐出一个个烟圈,浑浊眼睛在浓浓烟雾中闪过精光:“能不能行的,得看怎么做。”
苏韵丝毫不知道郑家两口子暗地里的谋划,站在猪圈边,背着手,指点江山。
“要想母猪长得好,卫生必须得搞好,这一点猪婆子你做的很好,猪圈收拾的很干净,要继续保持,还有一点要注意,我带来些驱蚊草,每天晚上点几根,放在猪圈周围熏熏,这样老母猪才能睡得好,睡得好,身体恢复的就快。”
旁边猪婆子竖着耳朵认真听,一边听一边点头,她现在呀是真后悔,为啥自己不认字,要是认字,就能像徐会计一样拿个小本本记下来。
“我会送一些草药,你把它们拌在老母猪的猪草里,不用太多一小把就行,煮给老母猪吃,至于小猪仔,它们还太小,不能吃草药,先喂奶吧,只要喂饱总能长大。”
“对了,一定要注意防暑,多给它们喂点水,还要注意防鼠,别把小猪仔咬伤。”
这可不是苏韵胡说,这是她干兽医时遇到的真事,刚出生的小猪仔弱的很,还没长牙,10来天才能长牙,没长牙的小猪崽碰上老鼠肯定刚不过,别看老鼠体型小,但动作灵敏,牙齿锋利,身上还携带不少细菌病毒,小猪崽被咬的嗷嗷叫,没过两天就死翘翘了。
猪婆子猛点头,这老鼠肯定得防,猪圈西北角有个小洞,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