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心血,又该何去何从……”
李文溪想了想,问道:“赵青蛇知道这些吗?”
赵黄鸡挑起嘴角:“原本不知道,但在他躺在地上,只剩半截身体苟延残喘、大笑不止的时候,我告诉他了。”
“我让他知道了,他的‘双生’根本就是一场蠢梦。为什么会在我们家族中存在有人兽共存的奇迹,为什么他能够从少年时候就能成功化身蛇躯,只因为我们身体里流淌的本来就是人□□杂之血,而这血脉于个体之中浓淡皆有各有不同。为什么在无数次的尝试残害了无数的亲族后结果总是失败,因为这代代稀释的血缘早已经绝多部分属于人族,强行将之催化、分离与提炼除了死亡他什么也不会得到。而在我身上之所以能够成功只不过因为我的天赋恰好是——我不会死。”
赵黄鸡的笑容像张美丽又恶意的面具:“我告诉他,他的理念全是痴人说梦,他近百年的行为除了罪恶之外毫无意义。”
“你猜怎么着?他当时忽然就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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