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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导航志愿者,帮一些中老年病患指路和操作自助机器,六名学生一起排班,一周要去三次左右。

除此以外还有武馆那边的兼职。

正式挂了职就不好再像过去一样随意来去了,一周总得到场几次。

顾白衣还在攒着工资准备给沈玄默的礼物。

这么一忙起来,一些琐碎的小事就顾不太上了。

某天上午上课的时候,嵇兰因碰了碰顾白衣的胳膊,小声问他:“这几天那个理工院的大神是不是都没有再来了?”

顾白衣回头看了一眼,先前总是来蹭课的男生果然不见踪影。

虽然他从来没跟顾白衣说过话,但另一个校区理工类专业的学生大老远跑过来蹭课,怎么看都透着古怪。

再看他总是不自觉地盯着顾白衣看,很多人都猜测他是为了顾白衣来的。

不过自从那次黑料贴事件之后,私下里传顾白衣八卦的人少了很多,偶尔有些风言风语,也几乎传不到当事人面前。

还是嵇兰因对那件事产生了一些心理阴影,所以有事没事总会偷偷摸摸关注一下最新八卦。

好在流言倒也没有传得特别离谱。

对方从不主动靠近打扰,更没承认过是奔着顾白衣来的,一周蹭课两次,都是上完课就跑,绝不多留。

顾白衣跟他其实没什么交集。

这会儿突然听嵇兰因提起,他才隐约想起那个人之前都会蹭这节课的,今天却没有出现。

不过说到底那也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所以顾白衣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能是额外的知识已经汲取够了吧。”顾白衣随口应了一句。

原本他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早上的课程结束,顾白衣在食堂吃过午饭就直接去了医院,继续做他的志愿工作。

这种工作重在体验,一班就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基本安排在早晚高峰期。

在工作快要结束的时候,又有一位老人步履蹒跚地走向志愿服务台,说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比比划划地问他们怎么挂号看病。

搭班的学弟帮他在自助机上挂了号,看了眼挂号单,提醒他上四楼。

老人佝偻着背,面露窘迫,看看来往的人群,有点局促地问:“我……我不知道怎么上去,小同志,你能不能带我去一下?”

学弟笑容一僵,压着烦躁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他跟女朋友约好了帮她过生日。

这一来一回恐怕就要迟到了。

但老人满脸不安,他又不能就这么把人丢下。

这会儿医院门诊都快要下班了,要是老人自己瞎转找不到地方,说不定就白跑一趟了。

顾白衣送完另一个病患回来,见状便加快了脚步走过去,温声应下来:“我送这位老伯上去吧。”

学弟顿时松了一口气,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说着他就解下志愿者的证件牌,绕到柜台后面拿了包,一边卡着时间在手机上打卡,一边匆匆忙忙朝门外跑去。

顾白衣无奈地笑笑,在手机上跟沈玄默说了一声,然后转头跟老人交流了几句,接过他的挂号单领着他上楼。

老人视力有点障碍,看不清太远的东西,亦步亦趋地跟在顾白衣身后,连声说着感谢。

好在他挂号的那个科室人不多。

顾白衣想了想,还是在科室外面等了等。

老人身体状况有些不容乐观,医生表情严肃地建议他近期再来做个全套身体检查,有些项目需要家属陪同。

好在老人只是不想家人担心,才偷偷自己跑到医院,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