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封信,里面一些风景照,似乎并没什么信息。
直到后来,他随着导师一起出野外,徒步几千多米的海拔到达山顶,在一片白茫茫的雪中看清晨的日出。
他拍下照片,想起喜欢的姑娘,用回忆描摹样貌,再带着这份心情,继续去下一个地方。
“刚去的时候比较叛逆,成绩没跟上去,后来和徐拓联系后就好一点。”
临春抓住重点:“你和徐拓有联系?”
蒋以声:“……嗯。”
“什么时候?”
“第二年。”
临春深深吸了一口气。
“是我不让他告诉你。”蒋以声主动背锅,“主要是当时证件被我爸扣了,回不来。”
提及这几年的事,蒋以声其实挺不愿开口。
可能是这么多年克己守礼有些压抑,又或者是异国他乡没人认识,蒋以声这么多年的情绪化和不理智几乎都在那两年发泄了个干净。
“后来听说你考来了北京,稍微好受一点。”
临春这些年的变化蒋以声一直都有关注,他喜欢的姑娘太过耀眼,甚至于不需要通过徐拓,直接在网上就能搜到相应的文章。
她学了法,他很惊讶。
“那你之前干嘛还问我…”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蒋以声思考片刻:“不想表现的太过关注。”
临春:“?”
蒋以声:“被甩很丢人。”
“……”
沉默又一次蔓延开来,临春想起昨天醉时含糊的对话。
“当年,你以为我是去感谢你的。”
蒋以声故作轻松:“总之不会是告白。”
那的确不会,临春心道。
“我的确是去感谢你的。”
蒋以声无语:“不必。”
“不过当时很惊讶,我以为我的耳蜗是姐夫买的。”
临春抬手摸了一下自己耳后的耳蜗外机:“你什么时候就这么准备了?”
“忘了,”蒋以声对具体的日期也很模糊,“主要是有熟人,弄这东西比较方便。”
如果不是梁阙碰巧翻到那个文件袋,或许这个秘密就会一直在顾伯那里保存下去。
不过也是冥冥注定,如果蒋以声不走,也不会把东西寄存在书店里。
“但我没有甩你。”临春更正语句,“我只是,一开始没去送你。”
蒋以声很快接话:“你把我推开了。”
回忆猛然退到那个雨天,临春喉间一哽,耳尖发热。
“可我没同意。”
他们那时不过十七岁,在室外堂而皇之地拥抱才奇怪吧!
路口红灯,蒋以声踩下刹车看向她:“没人拥抱前会询问,你也一样。”
临春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就扯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