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大的小脸上唇红齿白,仿若山涧潺潺溪流,清亮美丽。她凭着漂亮的脸蛋频繁出现在学校的表白墙,又因为连着两学期拿了国家一等奖学金而声名大噪。
追她的男孩很多很多,临春都礼貌地拒绝,保持好分寸。
除了纪宇清。
纪宇清是个非常优秀的人,无论智商还是情商都时刻在线。
他高了临春一个年级,在专业课上有着先天的优势,而生活中又善于观察,会照顾人,很多时候临春会遇到一些摆脱不了的麻烦,大多是他出面摆平。
这可以算是第一个真正接近临春的人,甚至比她的室友还要更早一些。
但最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纪宇清很像蒋以声。
不是样貌上的像,是性格上、眼界上、处理问题的方法,以及对待她的态度。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对临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临春最初并未察觉,而是在与纪宇清接触很久才猛然发现的。
那时她喝醉了,全桌都起哄让纪宇清单独送她回去。
甚至就连同寝室友,都推推临春,让她从了。
只有纪宇清,也就是当事人,问了她愿不愿意。
那天临春哭了个稀里哗啦,非常突然的,没人知道为什么-
和蒋以声在食堂吃完饭,临春站在门口的三层阶梯上,给出租车司机打了电话。
对方过来需要二十来分钟,到地方还得让她来校门口接进来。
临春对蒋以声耸耸肩,原话转告。
蒋以声倒是不急,慢悠悠地:“早不打。”
临春理不直气也壮:“他之前说随叫随到。”
“换一个呢?”
“这是我师姐以前法律援助帮助过的司机师傅,他收我钱便宜。”
蒋以声“嗯”了一声。
临春皱着眉看他:“你怎么这么没耐心。”
蒋以声的少爷病真是一点没变。
小姑娘微微瞪了瞪眼,相比于土里土气的高中更加精致可爱。
蒋以声的唇角想压没压住,装作咳嗽的样子偏头清了清嗓子。
食堂门口并不凉快,临春觉得他们在这里晒夕阳就像傻子:“去…我宿舍?还是在食堂等?”
“宿舍让男生进?”蒋以声问。
“宿管阿姨都认识我了,我也提前跟她打过招呼。”
“怎么说的。”
“说到时候有男生…过来。”
临春和人说话时保留了以前的习惯,总爱盯着对方的嘴唇看。
她以前没觉得有什么,其实换个人也不觉得别扭,就是蒋以声,临春一看他的嘴唇,脑子就跟生了锈似的,吐露出几个字就要停顿一下,像是做好休整,才能接着讲下去。
“平时没男生来吗?”
临春诧异道:“当然没有!我们女寝管得很严的。”
“哦,”蒋以声装作不经意道,“我说的是楼下。”
临春反应片刻,似乎懂了一些。
这应该是每个大学的通病,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