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扰我。”
临春冒出一脑袋问号。
“这次认真了。”他决定再来一次。
人一旦上头就会斗志满满,这次蒋以声一气呵成,成功拿下了那头粉嫩的猪。
临春最初不是很想收下这个礼物,摊主随即提出可以折现,蒋以声觉得那也可行。
只是折现的金额未免太低,临春别别扭扭又扯扯他的衣摆,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其实娃娃挺好的,只是有点太大了,抱着乱逛会显得人脑子不好。
他们找了块人少的地方,坐着等徐拓他们疯好了回来。
城墙外的湖边,水面映着彩灯。
那头猪被临春抱着抱着,就去了蒋以声的怀里。
她双手按在栏杆上,探身看水里的鱼。
蒋以声也跟着她看,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
“鱼。”临春说了一句。
“鱼。”蒋以声也跟上一句。
她像在逗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听蒋以声说完后龇牙一笑。
{不好听。}临春捂住自己的脸。
蒋以声故意逗她:“我啊?”
临春连忙摇头,指指自己。
虽然带了耳蜗也能听见声音,但她的发音依旧奇怪,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过来的。
医生的建议是多读多讲,临春平日里只是在家和临冬说说,也挺怕别人笑话她。
“不难听。”蒋以声没有一点介意,“多说一说。”
临春抿着唇,不自觉笑出来。
“笑。”蒋以声也笑。
临春学他的话:“叫!”
“错了,是笑。”
临春撇撇嘴,又小声的“叫”了几次,怎么都改不过来,好像也还一样。
蒋以声靠在栏杆上,看着她捂住脸颊自言自语,忍不住喊她一声:“临春。”
临春抬了头。
和徐拓不一样,蒋以声喜欢连名带姓地喊她。
少了份亲昵多了点正式,就好像接下来要说什么正式的话一样,得有个隆重一点的开头。
“生日礼物为什么不要?”
临春低头思考两秒,拿出手机。
【应该很贵重。】
“贵重就不要?”
临春非常肯定地点点头。
蒋以声叹出一声笑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纸袋。
纸袋很薄,软得发皱,里面装了一个稍硬的薄片,像是照片。
“刚洗的,”蒋以声夹在两指之间,左右晃晃,“分你一个。”
临春垂眸定定看上几秒,抬手把纸袋接过来。当即想拆,却被蒋以声打住了。
他似乎也有犹豫,但纠结半天,还是按下她的手背:“回家看吧。”
两人在湖边吹着夜风,等到和徐拓碰头时已经接近十点。
几人看见蒋以声怀里的猪都先发出一声爆笑,最终“扛猪”这个艰巨的任务落在了临冬的头上。
“你们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