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应该就不会过来了。
有点舍不得,心里酸酸的。
临春去了趟琴房,再摸过两个狗子。
最后她带走了那本借来的英文书,出门时盛夏已然不在, 橘猫在檐上跟了她一路, 最后只得在尽头看着对方单薄的背影拐进菜市, 消失于一片闹嚷之中。
回到家,大姐已经做好了午饭。
杨雯不在, 估计已经回家了。
临冬踮着脚在盛饭,临春连忙把书本放下过去帮忙。
把饭端上了桌, 她坐下比划道:{我和顾伯说过了。}
临夏坐在桌边, 夹了一筷子豆芽:“也用不着这么早,店里还没弄好。”
临冬捧着碗,小心翼翼地问:“姐夫下午还来吗?”
临夏手上一顿, 板着脸看向临冬:“懂事点,下次别叫姐夫。”
临冬眸中瞬间蓄上了眼泪, 低头吃饭也不敢说话。
“听到了吗?”临夏声音发沉,隐约有些生气。
眼泪掉进碗里, 临冬小小的“嗯”了一声。
下午,临春跟着大姐一起去奶茶店收拾卫生。
中途王叔过来安装塑钢窗, 她便泡好热茶等在柜台里,不去凑热闹添麻烦。
“哎呀钱给过了, ”王叔摆摆手,“晚一点我再过来把玻璃装上就成。”
临夏也没说多什么,便送对方离开。
临春泡茶泡了个寂寞,端去给临夏喝。
临夏摇摇头,拧着眉像是十分不舒服:“你先在这打扫,我出去一趟。”
话音刚落,她捂住心口,偏头忍住了突如其来的恶心。
临春好奇探身:{怎么了?}
“没事,”临夏把手放下,也没看她,“天亮前回家。”
大姐走后,临春一人把店铺打扫了个干干净净。
王叔过来装玻璃,她隔着几米在旁边看。
再泡的茶被喝进人嘴里,临春把店里收拾收拾就回了家。
临冬给她留了字条,说去了书店。
临春垂眸静了会儿,拉开凳子坐下。
她拿出那本英文书籍,借了这么久也没真看过一次。
《Romeo and Juliet》
扉页单独写了一句话——A rose is rose which by any other name will smell the same.
翻着词典艰难地读了一页,大姐率先回了家。
对方脸色不好,坐在床边发了好一会儿呆。
临春好几次回头看她,最后实在忍不住坐过去,小心翼翼地问她:{怎么了?}
临夏看向临春,疲惫地扯了扯唇角:“没事。”
这怎么看都不像有事的样子。
于是临春又比划道:{姐,我已经十七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