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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偌大的地下室里没有产生任何改变,唯有旁边的角窗外传来一滴水滴落下的“滴答”声。

画面戛然而止。

野田辉史如鲠在喉。

这种看戏看了一半被吊着胃口不上不下的苦楚让他恼怒不已,于是,他再次释放了时间摆渡人。

第三次释放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突”的跳动起来,精神海动荡翻腾,有种灼烧的痛楚,野田辉史的眼睛却雪亮,他就要成为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看透盛欢秘密的人!这让人怎能不欣喜!怎能不狂热!

他兴奋的起身,回首,望向那摇摇欲坠的通往地下室的台阶。

他在台阶上看到了两个人影,两个纠缠的人影。

盛欢是其中一个,而另一个则是他刚才在相框中看到的男人。

然而与相片里所承载的截然不同,那男人并非是斯文而典雅的,他的头发凌乱如鸡窝,衣着布满赃物,眼睛血红,眼镜框折了一条腿,他正死死的抓着盛欢的手臂,像是要将盛欢从楼梯上推下去。

“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就要来了他们就要来了”

“盛欢,他们追过来了!他们追过来了!!他们会找到我!!!别让他们找到我——!!”

“盛欢!!!让这一切停下来!!!!让我停下来!!!”

“盛欢!!!!”

癫狂的歇斯底里的控诉和哀嚎充斥在狭小的空间内,那少年在无助的发抖,最终他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摔在尘埃里,那发了疯的男人却仍然在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以头抢地,而后抓花了自己的脸,又扑上来,野兽般的发泄和求救。

这画面之中明明只有两个人,他们还是父子的关系,却叫野田辉史感到毛骨悚然。

若他们不是父子,也许还不会存在这样古怪的背德和约束感,野田辉史感觉那动荡的血与尘埃都要溅到自己的脸上,更毋庸提那置身其中的少年盛欢了,无助,绝望,惊恐

就在野田辉史觉得这一切都将无法收场的时候,一切结束了。

那少年忽而起身,从消防柜里拔出了消防斧。

他的双手颤抖,眼中滚着泪水,用最不舍却又最坚毅决然的眼神,拼尽全力的狠狠地!砍下了父亲的头颅!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

开了个奇幻预收《夫君,你挡着我死遁了》求收藏!

我嫁入忠勇侯府的那一日走的是偏门,没有任何庆贺之礼俗,唯侯爵夫人出面,冷冷训斥道:“你一介青楼女子入侯府乃是三生修来的福分,于阿昀而言,不过是个奴婢。”

当晚,我于院中梨花树下枯坐至天明,池鉴昀方翻墙归来,公子携剑风流,与我擦肩而过,酒气氤氲,却不曾回望一眼。

“岑漱玉,你要的我给了,为人笑柄也得自己受着,我们互不相干。”

我微微一笑,平静道:“夫君所言甚是。”

自此,人人笑我攀附权贵以色侍人,荣宠却是昙花一现。

往后山河变色,少帝昏庸,奸佞当道,天命元年,池鉴昀提剑斩杀少帝于承明殿,自立为摄政王,大洗朝堂。

坊间传闻摄政王弑君只因对方说了一句“纳汝妻为妃”,而那摄政王正妃出身高贵,花容月貌,当得起倾国倾城之名。

半年后,那嫁入侯府的青楼女子病逝,寂寂无名一生,又叫人狠狠唏嘘了一番。

我便在那时入了下一个轮回,在那里化身山中医鬼,为隐瞒身份,我强行与一名门修士结为道侣,他心有亡妻,恨我强人所难,言我行事不端,势要将我除去,可抢在他动手之前我便将伏魔至宝修炼大成,终以身为祭,镇魔于渊

此间过千百年,但尘世间的死生不过转瞬,于我而言如戏台上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