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是会定时的向老军火贩子汇报些什么内容,弄死了老军火贩子,他连这个门儿都出不去,且身份暴露,任务也会失败。
但此刻什么都不做的话,这位同僚也势必活不成。
盛欢想,他是遇上电车难题了。
看来他只能再想想办法拖延时间,至少吸引维克托·卡拉尔的注意力吧!
“维克托先生!”他忽而一跺脚,冷笑起来:“你将我大费周章的请到这里,却又什么都不做!是在故意戏弄我么!”
他三步并做两步的冲上去,一把夺过了维克托·卡拉尔手里装满了飞镖的小皮革袋子,背到身后,连退好几步,声音也变得骄矜尖利,俨然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蛮横小妞,“我在问你话呢!你别给我装听不见!”
手里一空,举动被强行打断,维克托·卡拉尔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僵住,他豁然转过头,死死的盯着盛欢,伸出手来道:“我在做正事,把东西给我。”
“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盛欢无动于衷,眯着眼睛道:“追我龙几寨的男人在英国能排几条街,我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不差你一个维克托先生!你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我说,把东西给我。”维克托·卡拉尔的声音压低,变得杀气腾腾起来,他一字一句道:“给我。”
盛欢的心在狂跳。
下一秒,维克托·卡拉尔冲上来一把掐住了他细嫩纤长的脖子,老军火贩子的手指上长满了老茧,如铁钳子般将他卡的呼吸困难,强硬蛮横的要从他手中夺回那个小皮革袋子!
盛欢没料到他会来真的,他觉得维克托·卡拉尔的行为在此时简直称得上是违反常理,虽然说这个老军火贩子对于虐杀黑人有着过于疯狂和偏执的兴趣,似乎是能从中获得莫大的快感,但是现在表现得确实过于迫切了!仿佛仿佛这件事情有既定的时限,他非在此时做不可!如果不做的话会引发难以言喻的后果他怕极了焦虑急了,以至于连个人需求都顾不上了!
那既然是如此,他就更不能轻而易举的把东西还给他了!盛欢将皮革袋子从一只手换到了另一只手,维克托·卡拉尔一只手卡着他的脖子,能自由活动的仅剩下另一只手,在他灵巧的帽子戏法面前难免显得捉襟见肘。
老军火贩子很快被激怒了,他索性不再跟盛欢抢夺,眼底的嗜血杀意如浪潮翻涌,他把力气全部灌注到了掐盛欢脖子的那只手上。
盛欢刹那间感觉到剧痛!脆弱的颈骨在维克托·卡拉尔的手下发出可怕的“咔咔”声。
这老东西是动了杀心了!见鬼窒息感冲上颅顶,盛欢几乎要不能思考了,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上的皮革袋子朝前抛了出去!
“啪嗒”
那东西划过一个抛物线,远远的落在了房间的另一端,维克托·卡拉尔的注意力当即出现了转移,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松开盛欢,大步流星的奔将过去捡那皮革袋子。
空气重新灌入肺腑,盛欢满嘴的血腥气,他虚软的跌倒在地上,偏过头,余光瞥见了那被束缚在笼子里的黑人女孩,对方苏醒了过来,正回望着他,微弱的摇着头,眼底盈满了眼泪。
盛欢亦艰难的冲她摇头。
他想,如果换做是他,此刻也会劝阻同僚莫要相救但不可能有人做得到。
就在这时,巨大的阴影如怪物般蜿蜒笼罩了上来,盛欢缓缓抬起头,他发现维克托·卡拉尔竟不知何时走到了他面前。
老军火贩子的面部森冷狰狞,在背着光的情形下,竟有几分不像是个人,绿色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如同毒蛇一般,看着他时不带一丝温度。
而后,维克托·卡拉尔将旁边的玻璃茶几搬了起来,对准了盛欢的头颅高高地举起,狠狠的砸下——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