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你与那人一死一禁闭,今日重拾手段是又约了父皇,借我面重剖你那廉价不值的爱意?”
轻蔑剜她眼。
许襄君不喜他打量神色,火速拧眉,斩钉截铁道:“本宫没约太子你,此处怕是圈套,你快走。”
夏昭瑄冷笑,略微侧了身,教她看清身后。
“不怕,本殿今日特带了两人,除了我的贴身,另一位是随手拉的宴外侍卫。本殿今日就在此处,看是谁的圈套,意欲何为。”
许襄君眼前一黑,叱道:“那太子殿下细瞧,且先放本宫过去。”
八年前的事她不能再经一遭,一次是意外巧合陷害,两次算什么。
现在前朝棘手,夏明勤对太子已然头疼,此刻若这样沾边,惩治会更重。
且夏明勤必然是保太子的。
夏昭瑄也知晓后果,故意拦在路中,冷冶狞笑。
像是在府看她即将惨不忍睹下场。
他冷冷扯嗓:“为晋王怕了?那不妨告诉本殿,八年前你为何害我!当初我明知与你身份不宜,却念着有过半刻‘夫妻情谊’前来应约。”
“你为了什么?本殿至今都想不明白,行那等事,传出的流言予你有何益处。”
许襄君掐眸,赫然重声:“太子殿下慎言!本宫与你从无情谊,甚至你我都未曾相识过。”
观她一脸凝色,夏昭瑄阔肩,重提一口气,目下流露‘她不知好歹,后果自承’傲然。
她忙得紧声:“太子现在应着眼前朝,您若看我不痛快,登基后我自然在您手上,届时您如何问,本宫也只有跪在您面前答的份儿。只是此刻本宫乃你庶母,按规矩您还要叫本宫一声宸娘娘。”
“既不是本宫约你,便是陷阱,太子扛的,本宫扛不得。时今您一言一行也在陛下眼中,何必再留不好让绪王捏您错处,若传入前朝,本宫死,您不也遭难?有人借刀要杀你我,还请殿下清神,速速决断。”
见他不为所动,许襄君有些焦急,暗忖这个蠢货。
既然八年前吃了她这道亏,怎么如今过了这许久,还能跌在同一处。
夏昭瑄将她仔仔细细端量了个遍,最终复停在她脸上,望着她孱弱灵闪的眸子。
倏然狠笑:“你这么喜欢父皇?就连那衣不蔽体的《屈柘》也愿登台?你可知妓馆的女人都不敢轻易以此舞示人,你 ”
他抬手瞬间许襄君向后撤,一把握住白衡手臂将人抵在身前。
许襄君狠问:“今日是太子呷恨报复?”
“本宫再说一次,我未曾相邀与你,请太子让开,莫让他人做局握刀。”她猩红眸子淬了毒般凶恶。
究竟是谁散了宫人,将他引至此处!
黎至坐在制狱记案旁,指尖夹着述供,在冷幽灯火下逐字拼述供词下潜藏的东西。
眼前刑架上挂悬一人,周身血肉狼藉,满地鲜血刺目,空中腐臭腥气绞着受刑人微弱气息撞在制狱墙上。
此处所有一切十分强劲地剐搅着人五脏与精神,他心思却有几分未落在此处。
远处脚步声叠重就近,他侧眸,见着人派出去的人回来,松了手上述供。
“可办成了?宴上现在如何。”
“未按常侍说的走水,倒是生了另一桩大事。”
未走水?
黎至骤然心下不好,整个心绪不宁起来:“说。”
他捏过一旁湿巾,拧了擦拭袖口不小心沾染血迹,干涸下只见深痕。
“太子与宸妃娘娘在紫宸殿偏殿私会,被陛下撞见了,宴上现在就秦贵妃一人撑着。”
黎至倏然捏紧袖口。
他安排人去她换衣之处纵火,致使她舞衣烧尽受惊离席,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