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20 / 29)

海棠压枝 上曲 78039 字 2个月前

许襄君冷眸瞧着她的作态:“我承宠第一日的那碗雪耳与你无关?虽我不在乎有没有龙嗣,但你是在下毒, 其心多恶呀。那日是伤身的药, 日后会是什么, 鸩毒?还是其他。”

“无论你想没想, 荷花池那两人是出自你的手笔,你即便不是握刀之人,也是杀向我的刀。既要害人,被人所仇有何不对,你再三狡辩我便要头疼了。”

李婕妤咬唇,深吸两口气质问道:“许襄君你不是没事吗?你甚至连任何不适都没有,那你还要做什么计较,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许襄君倏然瞪大眼,简直被李婕妤这句话震惊到瞬时噎嗓。

胸腔本能多颠了两下。

许襄君这才认认真真看李婕妤一眼,她生的花颜月貌,哪怕现在二十有六,孕有一子,风韵在阖宫也是上乘的,眉角一丝倔强显得她格外清质。

她家世确实不好,只是上京一个县主的女儿,朝中几乎无依无靠,难怪宫中要依附与人。

李婕妤在宫里素来净交,基本与她别无二致,大多时候都是闭门不出的状态。所以要不是那一块黄玉,她与黎至是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眼泪挂在她这般品貌的脸上,眸底冰冷还有一丝遮不上的疑问。

没有实质性求饶、没有悔过,仿佛她只是理直气壮提出理所应当下的不解。

许襄君‘噗嗤’笑出声,随后眸中阴冷:“我没死是我聪慧厉害,和你有什么关系,因为我没死你便没有错?”

她摇头,不禁发自肺腑感叹:“那你可真是该死。”

李婕妤这样究竟害过多少人,择她为刀的人也是厉害,眼光当真毒辣。

离夏明勤生辰越近,她便越没时间还击,不然她为什么冲上门打草惊蛇这般手段强逼,这是无奈之策,用运来赌一局罢了。

她虽有黎至,但也不是只会靠人的软柿子,要受人庇护疼护。

她自有自己的性子,吃不得亏。

许襄君觉着自己疲了,走到一方椅子坐下,随意挥手指使名宫女:“你去,帮本宫斟盏茶来,本宫口渴了。”

李婕妤瞧算着殿外行程,她不顾尊容地跪行到许襄君脚边,略带诚心地臣服。

许襄君单手撑着下颚瞧着她这副做派,谨慎提防着她异于常人之态。

冷静轻声说:“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是谁,不然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手段了。”

“梅又回来可有将我的话传达给你?恶心便用恶报偿。”

那名宫女一盏茶温温吞吞斟过来,李婕妤接过手两手呈递,细声抽噎:“是我错了,还请妹妹雅量饶了我这一回,真的,我求你宽容大量。”

宫女速速退走,不敢贴近她们。

许襄君余光撇到门外,觉得李婕妤简直是死性不改。

她垂声叹气:“那我大量好饶你一次。”

李婕妤笑着送盏递茶,许襄君先她一步握住李婕妤指尖。

随后腕子一甩便将滚烫的茶水掀了李婕妤一身,她当即被烫的叫出声,身子挣扎直直要起。

许襄君顺势借着她的力在桌子磕破茶盏,然后将一块锋利的茶盏碎瓷抵住自己小腹。

“姐姐不要,你为何!”惊惧声音撕裂,许襄君提声呜咽:“救,救命。不要。”

两声惊措朗脆的声音坠到李婕妤耳边,她才垂头看向自己的手,惊得一愣,嗓子黏糊出声,“不是我 ”

想到什么,她尚来不及松手便听到殿前一声叱咤:“李素月你给朕速速住手,休要伤到襄君!”

李婕妤闻声不敢扭头,先去松手。

可她的手却被许襄君牢牢握紧,根本挣不开分毫。

许襄君狠握住她的手抵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