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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马车直到看不见踪迹,他疑惑地小声嘟囔道:“那马车怎么瞧着像晋王府的啊?”

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晋王在京城的风评向来沉稳,尽管是继皇后的亲子但在朝堂上也不像扈王那般嚣张,反而十分低调从不主动出风头。

况且晋王身为皇子身份尊贵要什么得不到,怎么可能会去西街那种烟花之地。

“富贵公公,饭菜都齐备了。”酒楼的小二敲门说道。

小二偷偷将一个单独包装的食盒塞给富贵,讨好地说道:“掌柜让小的给公公多赠了一道菜,今年咱的生意还要多劳公公捧场了。”

富贵盯着餐盒吞了口口水,摸了摸有些瘪下去的肚子艰难地拒绝道:“掌柜的好意心领了,餐食就合在一起吧。”

“公公这是为何啊?”小二疑惑地问道。

若是和其他餐食合在一起打包最后岂不全都会上王爷的餐桌。

富贵挥了挥手未曾解释,只是心里在流泪。

自打那日王爷给了他食谱让他照着吃之后他万万不敢违背,一个月下来清汤寡水吃下来整个人已经瘦下来一圈了。

富贵将杯中的茶水喝光,起身走了出去。

他将一锭碎银丢给小二当做打赏,背着手朝楼下走去。

“王爷年前订下的河豚宴却是有了定当要第一个通知雍王府,我们王爷得吃上头份。”富贵边走边叮嘱道。

小二亦步亦趋跟在身后,讪笑着答道:“公公您见谅,这河豚稀有的很,满京城能处理河豚的师傅也只有一位。制作河豚宴耗费精力,一周只开宴一次。”

“那又如何?”

“扈王府先雍王府一步订下了……”

店小二小心翼翼地观察富贵的表情生怕惹恼贵人。

果不其然,富贵停下脚步横眼看去气恼得很。

扈王在朝堂宫宴上时常给王爷使绊子还不成,偏偏在吃食上也要压王爷一番。

实在可恶!

富贵愤愤的想着,却毫无办法。

毕竟扈王比雍王更得势,在京城中扈王府的面子还是要比雍王府高。

出了仁和酒楼,富贵乘坐马车沿路返回。

马车刚驶出巷子不久,忽然从窗外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声。

“死人了——”

“吁——”

雍王府的马车猛然停下,车里的富贵身子不稳闲着滚到地上。

他扶住头顶的帽子朝马车外的小厮喊到:“外面出什么事了?”

“公公,”小厮撩开帘子惨白着一张脸颤抖着说,“前面,前面死人了!大街上死人啦!”

“什么?!”-

大年初一御街上出现女尸兹事体大,当天便传进了大内宫中老皇帝的耳朵里,是夜鼓楼便击鼓通知原本还在休年假的官员们上朝。

纪兰舟还没过够安稳日子就又抹黑爬起来去宫里加班,他懒洋洋地坐在马车里晃晃悠悠朝皇宫方向前行。

“那个女人死的可惨了,”富贵跟在旁边绘声绘色地描述当日的见闻,“身上全都是绳索勒痕不说还被拔掉了指甲肚脐插着兰花,就那样衣冠不整地被扔在御街上,噫……”

富贵说着打了个冷颤,忍不住把提灯端的离自己更近了些警惕地看向四周。

纪兰舟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是女性受害。

明明女性在这个时代已经过得不容易,却总是受到伤害最多的那类人。

“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知道了吗?”纪兰舟问道。

“说是悦心巷一家茶坊的□□。”

“□□……”

纪兰舟皱起眉头。

为何会有人将□□抛尸在御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