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样,不把我皮给扒了都算运气好。”
贺拾忆听到这里,好奇地看了眼走在前面的齐巡,脑袋上的问号又大了一号。
姐姐真的有这么凶吗?
她以前虽然经常挨骂,但是每次挨骂以后齐巡都会专门哄她。
而且那时候的骂也不是真正的骂,轻飘飘的几句叮嘱罢了。
只是她总是大张旗鼓地把这说成责骂,一定要姐姐好好哄哄。
而她现在变成小鸭子以后更不可能挨骂,就齐巡那鸭癌晚期的样,不把小鸭子宠成小坏蛋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贺拾忆边走边回头,走在她身边的齐巡有所察觉,疑惑地问:“怎么了?”
贺拾忆赶紧回头,“没什么。”
她半边身子靠在齐巡身上,让她带着自己往前,“走路,累累。”
齐巡轻笑,像往常那样自然地牵着她的手,随后引来身后一片惊叫。
比较软:“牵手了牵手了!我就说吧!我就说吧!”
好像没睡醒:“普通朋友也能牵手,这有啥。”
贺拾忆听到好像没睡醒说的话,扭头看身边人的侧脸。
姐姐的皮肤很好,还没到三十岁,就算平时不怎么保养也还是很好。
齐巡的皮肤很白,没有什么瑕疵,像一块白净的玉,就是这段时间工作量太大,熬夜有点多,脸白得不太健康,好像死人。
贺拾忆瞧着瞧着,忽然伸手戳了戳齐巡的脸。
齐巡转头望过来,温温柔柔地“嗯?”了一声。
“怎么了?”
贺拾忆表情呆呆的,像个小傻子,说的话也傻傻的,“姐姐脸上肉好少。”
齐巡:
“不像鸭鸭胖嘟嘟的。”
贺拾忆觉得她这话似乎是在夸自己,骄傲地哼哼,“人家是胖胖的小鸭子。”
胖胖的小鸭子一上午都盯着齐巡的脸看,坐在齐巡旁边,干活干着干着也转头瞧瞧齐巡。
齐巡和她说事情的时候更猖狂,直接盯着她瞧,目光直勾勾的,好像笨蛋小狗。
齐巡忍了一上午,终于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忍不住问:“怎么了鸭鸭?有什么事情吗?”
贺拾忆还是傻呆呆地望着她。
齐巡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低声问:“不好吃吗?”
贺拾忆一愣,随后重重点头,很认真地说:“没有姐姐做的好吃。”
得到鸭鸭肯定的齐巡乐成傻子,然后这天的晚饭就是中午吃过一次,但是鸭鸭觉得没有姐姐做得好吃的冬瓜烧肉。
晚上吃完饭以后,小鸭子趴在饭桌边上玩手机,表情特别认真,笨手笨脚地打字,手机放在桌上,用两根小小的手指头戳屏幕。
齐巡坐在客厅看电视,小鸭子抱着手机从饭厅啪嗒啪嗒跑到卧室里去,然后过了一会儿,变成贺拾忆一边飞快打字一边从卧室里走出来。
齐巡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