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孝心,也只是为了您老人家。您也知道,要是我们这次把赵玉文放了,等将来咱们大清就乱了,所有的官员贪墨之前,都是情有可原,可以为了国家,也可以为了百姓,更是为了成全孝道。到时候咱们的百姓该如何的过活?难道他们就注定要成为这贪墨背后的牺牲品吗?()”
“?”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好半晌才拿起帕子擦了一下眼睛,对着胤禟道:“那可否让他将功补过?”
“他在海上漂泊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明白海盗的那些地址,也明白这些人的布局和作战方式,要是想要把所有的海盗都清剿的话,让他带着水师过去,你看可行?”
年过半百的赵玉文,哭的像个孩子,他趴在赵老太太的脚下,泪水沾湿了她的那黑布鞋,他娘这么大年纪了,却还在为他打算。他愧对他娘对他的疼爱,也愧对夫人对他的信任。更是愧对年幼的孩子。
胤禟缄默的看着赵玉文,好半晌之后才微微的点头道:“行,只是他要带着两江总督的兵,而两江总督曲福晨带着福建总督的兵去追击倭寇,争取威慑他们。”
赵玉文听到这里,转头看着胤禟,好半晌之后从怀里掏出来一枚印章,然后对着他道:“贝勒爷,这是我藏匿信件的地方,您到时候拿着这个过去就行。”
说到这里,他微微的叹息了一声道:“当年我与京城那位合作的时候,就下了决定,绝对不能牵扯到我的家人,但凡我被抓入狱的消息传来,这印章就作废了。现在你肯给我一个机会,我也拿出我的诚意来,报答你的仁善。”
说罢,他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赵老太太的胳膊道:“娘,我很快就要出兵了,今天就陪着您再说说话,好不好?”
赵老太太闻言,红着眼睛拍了拍他的手道:“好,好,我儿子只能当英雄。”
胤禟听到赵老太太的话,瞬间明白了她话里的含义,赵玉文这次出征攻打海盗,是绝对不可能活着回来的,他已经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赵老太太和赵夫人都是心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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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挑明罢了。
胤禟把手上的私章递给了一旁的灼华,让他带着人过去取来。
等人离开之后,两江总督看着胤禟有些稚嫩的面孔,偷偷的看了好几眼,被胤褆有些恶狠狠的制止:“曲福晨,你一直看小九干什么?要是真的想要看的话,就光明正大的来,那里有你这样鬼鬼祟祟的,一点也不像一个两江总督。”
说罢他转头看着有些沉思的胤禟,有些不满的问道:“小九,你这就放过这赵玉文了,万一他带着兵发动叛乱该怎么办?”
这也是他所担心的事情,要是赵玉文带着兵叛变,到时候京中的一众人都不可能善罢甘休,就是他和他皇阿玛都是有心包庇他,也是无从下手,毕竟还有个两江总督在这里守着呢。
胤禟看了一眼曲福晨,转头坐在了椅子上,抬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眉心,好半晌之后才道:“赵玉文带的兵是曲福晨的,所以他没办法叛变。而曲福晨带着赵玉文的兵,去攻打倭国,到时候是个什么样子还不清楚,总要两方多加钳制才行。”
说到这里他看着在一旁面皮抖动的曲福晨问道:“你说对不对啊?曲大人。”
曲福晨听到胤禟的问话,那有些微胖的脸上瞬间挂上了谄媚的笑容,他对着胤禟点了点头道:“是,是,贝勒爷说的对。”
只是这话是他该听的吗?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听到啊?你们,怎么就能理直气壮的当着他的面呢?这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啊。
只是赵玉文的运气好啊,这贝勒爷带着尚方宝剑来的,却还让他留了一条命。要是将来他能遇到这样好的钦差就好了。
胤禟看着曲福晨微微抖动的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