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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自己作的死,自己扛。
见褚月见从自己手中将蹴鞠接过,奉时雪神情淡了些,将手收了回来藏在袖中轻捻起。他垂着眸子,语气毫无起伏道: "不知殿下,还有何事?"
他都暗示自己的头,他随手可以取下,褚月见哪敢还有其他的事吩咐奉时雪!她只悔方才没有看见过奉时雪,现在已经日常欺负完人了,她也不打算继续作死了。褚月见懒懒地抛着手中的玩意儿,语气散漫道: “下去罢。”奉时雪闻言视线却落在她的手上,唇无声抿着。
方才她就是用这只手和陈衍让亲密相握的,现在却拿着他给的东西玩弄着。
不过那双手曾亲自给他刻下过烙印,突如其来的念头袭来,奉时雪心中的闷感顿时消散了。他隐晦地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离去,那袭雪白的衣袍被光折射出飘渺的蕴光。
褚月见放下手中的蹴鞠,抬眸看着奉时雪离去的背影有些失神,连陈衍让唤了她几声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感觉奉时雪的今日的态度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来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心中难免有些不安。
“褚褚?”陈衍让唤了第四声后,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淡了下来。
他噤声等了一会儿,才见她颇有些依依不舍的意味,从那道背影身上会过神。"褚褚很喜欢吗?"他漫不经心地带着懒散问道。
"啊?"
褚月见水雾弥漫的眸子转过去,含着疑惑看陈衍让,见他面上的笑意全无,面无表情之下透着隐约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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