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变化,但并不影响人顺着杆子往上爬。
“唉,那确实是可惜了,只能让我多学些了。”他故作叹息,而后又问:“傅哥,你会做饭嘛?”
傅进财一噎,他停下脚步,看向张林:“你问这个干什么?”
张林搓手讨好笑道:“教教我呗,这个社会,男人要不会点技能,怎么找老婆,指不定人妹子看我会做饭,还好吃就喜欢上我了呢?”
这话还带点小小自我情绪。
讨好的笑容不猥琐,反而是好笑中带点憨气,像只拼命摇尾巴的小狗,傅进财挑挑眉,好笑道:“别想了,你不是那个料。”
小狗一下懵了,跟上追问:“为啥啊?我虽说不会,但我能学啊?”
傅进财头也不回,“因为我……”
话没说话,一个踉跄,人“啪”的扑倒在地,重重的声响听的张林忍不住肉疼,砸的一下是真结结实实,不参水分。
张林摸摸鼻尖,讪讪往后退了一步。
傅进财扑倒在地也有他一半的原因,他刚才走上前太急,把人拖鞋后脚跟踩着了。
十分精准。
“那啥,哥你没事吧。”张林心虚道。
傅进财沉默的从地上爬起来,他脸着地,疼的脸色有些难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他的下巴摁在小石子上一划,破了个口子,鲜血流了出来,在太阳光底下,红得刺眼。
张林瞬间噤声,傅进财看他的模样好似有所察觉,毕竟下巴上的疼痛是难以忽视的。
他的手向着下巴伸去,湿润的触感已经表明了一切。
傅进财:“”
张林:“!!!!”不是,这一个普普通通的摔倒,怎么还能变成流血事件呢?!
第103章 第 103 章
远在东省, 一封被搁置的邮件几经辗转终于由穿着制服的警察递到了一户人家手中。
头发半白的女人看着信上时而整齐时而凌乱的字迹,眼泪逐渐溢满眼眶,她颤抖着唇, 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现在在哪儿,我, 我的女儿,她现在在哪儿!”
她身后站着的苍老男人接过信读完后也是老泪纵痕。
见他们这般模样, 原本还有些踌躇的李大年瞬间升起了狂喜。
他是报社的舆论记者,常年蹲守在警局寻找一些能登报纸的重要案件, 在今天之前, 他已经连续一个多月没找到适合报道的事儿了。
原本是又颓废又无奈,想着要不要换个地方蹲时, 一个邮递员站在门口踌躇不前, 好奇之下他上前询问了原因。
现在他是无处感谢前几天的自己,邮递员收到了一封求救信, 不知道是不是恶作剧, 见有人接管就把信给了他,而他也几经打听,终于找到了这封信的上主人公的父母。
李大年压下心底的喜悦, 皱眉道:“关于这封信件的来源,我们恐怕还要打听一下,您这边方便说下有关您女儿的事儿吗?”
夫妻俩还沉浸在悲痛茫然中,乍听李大年的话,缓和心情后财慢慢向他述说了当年的事
*
手指上鲜明的红色表明了一切, 没等傅进财说话,张林急急补救:“不是啊, 傅哥,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我就只是想和你说话的心急了些。”
见他不说话,张林又开口,不过这次声音越来越小:“要怪只能怪那颗该死的石头,怎么正正好就在哪儿呢?”
原本就只是一件小事,张林这百般推脱的模样倒把傅进财给气笑了:“你是从小吃胆小果长大的吗?”
“……”张林小声嘟囔:“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还自己给自己找理由了,傅进财觉着自己后槽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