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嘀咕,便见有数人押着一人下城楼。
火把照得清楚,被押的人,是李丹娘的奸`夫尔言。
季同惊喜,很好,这一把奸`夫`淫`妇全捉到了。
齐子蛰只被反缚了双手,双脚还能动。
他走到季同跟前道:“我跟她说几句话,她听了,就不会再寻死。”
季同权衡一下,便让开了。
齐子蛰蹲到李丹青跟前,轻轻喊道:“丹娘。”
李丹青听得喊声,睁开眼睛,定定看着齐子蛰。
“你也没逃掉?”
齐子蛰看着她满头的血,很是心疼。
他想伸手抚抚她,可惜双手被缚。
李丹青强挣起精神,思考了一下。
撞墙没撞死,现被看得紧,估计一时死不了。
齐子蛰也没逃掉。
看来不管两人愿意不愿意,都得再浸一回猪笼了。
齐子蛰想的是,不能这样死。
只有再次轮回,才有再一次的机会。
他告诉李丹青道:“你父亲,叫李大鼎。”
“他在京城,有名有姓,你若到京城,很快能寻着他。”
又再告诉,“另两队人马,扮成闲人,在茶馆探听消息。”
李丹青眼睛有了点神采。
所以,这一轮又探到新消息。
可以比之前数轮,准备得更充分。
齐子蛰道:“我有个大致的谋划,这一个谋划,比任何一轮都要周全。”
“下一轮,我们一定能逃出去。”
“丹娘,再信我一次!”
季同这会子正跟严江离交涉,说尔言勾搭魏家妇,是奸夫,按石龙镇规矩,奸`夫`淫`妇,须得浸猪笼。
严江离思索,与其亲手杀齐子蛰,不如让他死在其它人手中。
将来万一如何,武安侯要追究,也只能去追究魏家。
两下里又交涉一番,严江离答应了季同,另提了一条要求。
他们的人,要跟去祠堂,亲眼看奸`夫`淫`妇被浸猪笼。
一个时辰后,齐子蛰和李丹青,被押到魏氏祠堂。
族长和魏老太已候在祠堂。
族长一见李丹青便震怒,喝道:“李丹娘,你身为魏家妇,私`通男人,还勾结婊`子,借马车逃跑,你知不知羞耻?知不知罪?”
魏家妇识得婊`子,勾结婊`子这件事,传出去实是让魏家其它女人蒙羞。
魏家妇人之后出门,只怕要被耻笑一阵了。
想到这点,族长就气炸了。
魏老太则气得颤着手,指着李丹青道:“看你平素便狐媚样,没料到在内私`通男人,在外还勾结了婊`子。你败坏大郎的名声,浸猪笼都算便宜你。”
族长一边骂,一边传唤证人季家媳妇。
人证物证皆全。
很快就宣读罪名,写了供词,让齐子蛰和李丹青签字画押。
奸`夫`淫`妇签字画押毕,魏二郎和魏三娘来了。
齐子蛰一见他们,马上转头看严江离。
严江离便上前,掏掉他嘴里的手帕子,问道:“还有何话说?”
齐子蛰道:“别让魏二郎和魏三娘再伤害我们,让我们死得体面些。”
严江离答应了,一手拦住正发疯要拿刀戳李丹青的魏三娘。
齐子蛰又看向朱峰,问道:“今日可有见过郭靖安?”
朱峰警惕,看他一眼,“为何有此一问?”
齐子蛰道:“我今日,本想让郭靖安捎我出城。”
“后来想了想,怕他碰上你们会慌神,到底没有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