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五味杂陈。打小季时余就在她身边长大,从没离开过家。
这回一个人在外面住了这么久,她天天担心季时余过得不如意。
可现在看到季时余过得肆意,还交到了好朋友。她第一次有了一种儿子真的长大,不需要她操心的感觉。
尽管独立是好事,但她还是免不了心酸。
季时余:“行了,快上车,这停车可贵了,一个小时十块钱。”
余诗桃原本还沉浸在自己低落的情绪中,一听到钱,立刻回过神:“多少钱?”
季时余:“十块钱。”
余诗桃:“一个小时?”
季时余点头:“嗯。”
余诗桃:“快快,赶紧走。”边说边拽着季兴业上车。
不愧是她妈,比他还心疼钱。季时余笑着开车驶离了昂贵的停车场。
因为车借给了季时余,席荆起得比平时早,赶着早班公交去了单位。
在食堂门口,撞见了办公室里的其他几人。
许学真看到席荆只身一人,疑惑地向后望了望,问:“今天怎么就你自己?”
奚琳琳:“对啊!季哥呢?你们俩不是天天如影随形的吗?”
席荆:“他请假了。”
许学真:“怎么了?”
席荆:“他家里来人了。”
许学真:“来看他吗?”
席荆点头,并没有将季时余父母来看病一事说出去。
许学真:“那是要请假的。”
奚琳琳感慨:“真羡慕。我爸压根都不管我。”
许学真嫌弃道:“行了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每个月的零花钱,都快赶上我年收入了。你这叫什么?你知道不?”
奚琳琳:“什么?”
傅有替其回答道:“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奚琳琳撇嘴。
蒋昔提醒道:“走吧!先吃饭,吃完饭还得干活。”
早饭后,旧案部的人按部就班回办公室,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一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人不约而同地感觉到屋内氛围不对劲。
席荆看到盛良策表情沉重,凑过去问:“怎么了?”
盛良策:“秦队来了。”
席荆觉得奇怪:“嗯?我检讨交了啊!怎么又来了?难不成不满意?”
完蛋,不会要重写吧?席荆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盛良策:“应该不是。”
其他几人也聚过来。
许学真问道:“什么情况?”
席荆:“秦队来了。”
奚琳琳疑惑:“他怎么来了?咱们不会有犯错误了吧?”
盛良策:“应该不是。他来的时候挺严肃的,师父也被叫走了。两人在茶水间,聊了好一会儿了。”
傅有分析道:“可能是有案子。”
许学真:“最近有什么案子发生吗?”
蒋昔:“有一起。”
众人齐刷刷望向蒋昔。
奚琳琳好奇:“什么案子?”
蒋昔:“昨天,死了一个小女孩。”
席荆:“共明墓园那个?”
蒋昔点头。
奚琳琳扭过头看向席荆:“你也知道?”
席荆:“我昨天晚上睡前看新闻看到的。这案子怎么了?”
蒋昔:“没怎么。只是她问最近有什么案子,就想到了这个。”
傅有摇头:“照理说这种案子应该会先由分局调查,不会直接派到我们这。”
席荆注意到许学真迟迟不说话,神色明显变了色,“许哥,怎么了?”
许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