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喝吧。”青年却像是异常清醒。
孙邵:“你到底怎么了啊?别吓我啊,实验失败了再做不就好了......还是哪篇数据搞错了?”
青年摇着头。
也许不是数据搞错了。
是他的人生搞错了。
也许喜欢吃栗子就是错的。
也许五岁的时候跑到秋园里就是错的。
都是错的。
沈时青:“孙邵,你松开,让我喝。”
孙邵:“你前两天身体还不舒服呢,不许喝。”
“我喜欢的人要结婚了。” 青年抓着瓶口不放,语气平静。
平静的可怖。
孙邵说话都卡了壳:“什......什么?”
“我喜欢了好多年。”
听到这里,孙邵松开了酒瓶,给自己另起了一瓶。
“靠,老子我今天舍命陪君子。”
两人都举着酒瓶子猛灌。
奇怪的是向来两杯倒的沈时青,今天的酒量异常的好,孙邵都快爬不起来了,他还只是红着脸,意识还是十分清楚的样子。
沈时青觉得自己要完蛋了,怎么连把自己灌醉这种事情都这么难。
只是想吐,意识还清楚的很,走路也只是稍稍有些摇晃。
青年一人走去厕所吐。
孙邵这时已经趴在吧台上有点睁不开眼了。
彼时青年搁在台上的手机响起。
吐完的青年扶着墙从厕所里出来。
这会有点难受,脑子也像是糊住了。
沈时青慢吞吞的往前走,贴着墙根,用冰凉的收贴了贴滚烫的脸。
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难怪这么多人喜欢买醉。
脚底被地砖缝给拌了一下,青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蓦地,不知跌进了哪里。
嗅觉被酒景影响,迟钝的反馈着。
是一股熟悉的木质香。
沈时青抬起那双迷离的杏眼,盯着来人看。
酒吧里五彩的灯映射出熟悉的轮廓。
是秦柏言。
秦柏言的语气严肃,但那双桃花眼里的关切与担忧已经涌现:“怎么喝成这样?沈时青,你要翻天是不是?”
青年挣扎着,试图从男人的怀里出来。
秦柏言:“你干什么?”
“别......别碰我。”青年蹙着眉,那张脸红的像一颗苹果。
男人也蹙起眉:“我不碰你,你就要摔了。”
“不用你管。”
青年的脾气大得很,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秦柏言不废话了,动作利落的环住青年的腰往肩上一扛。
沈时青便毫无还手之力的被男人扛在了肩头。
双脚离地的失重感唤醒一点大脑神经。
青年本能的抓住男人肩上的衣料:“你......放我下来!”
“不放。”
“放我下来!”
“不放!”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句句有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