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经伸向少年光洁的额头。 沈时青没来得及躲掉。 额前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覆盖。 秦柏言:“摸着还好,很难受吗?我去叫医生。” “难受的时候已经过了,现在不需要了。”少年气鼓鼓的。 不难听出,这是在怪秦柏言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