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言抬了抬眼镜,眸中的凌厉之色顿减了几分。
季则说。
沈时青心里只有他。
男人的唇角不可抑制的扬起,但很快又被自己压下:“你知道就好,少白费功夫。”
季则:“……”
沈时青并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只知道秦柏言好像……不是很生气了。
回来的路上情绪非常稳定。
秦柏言:“你刚吃饱了吗?”
沈时青:“吃…吃饱了。”
秦柏言:“又骗我,我看你只吃了几口沙拉。”
青年抿了抿唇,其实他确实觉得挺饱的。
压根没心情想吃的。
秦柏言:“回去给你炖猪肚汤?”
沈时青试探性的开口:“你…不生气啦?”
秦柏言:“生气。”
“季则好久没回国,才约着见一面的,没告诉你……就是怕你……对不起。”沈时青原本还想解释,想了想还是觉得,可能还是认错的态度最管用。
“下次不许骗我,不许不告诉我。”
“嗯!”
青年天真的以为这事就告一段落了,直到自己吃饱喝足,躺在卧室的飘窗上昏昏欲睡时。
某人不知从哪变出一个系着铃铛的黑带,动作熟练的绑在青年修长白皙的脖颈上。
沈时青刚吃了猪肚汤下的面条,这会晕乎乎的,莫名其妙脖子上就多了一颗银色的小铃铛。
“这……这是什么?”青年本能的想把带子扯下,手腕却被牵着举过头顶。
被压制着。
“不许摘,宝宝。”
青年的双月退被轻而易举的丁页开。
“这是惩罚,宝宝。”
青年仰起脖颈,杏眼像是浸在水中般湿润。
铃铛声清脆,窸窸窣窣,直至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求液液求票票~
第90章 番外三 婚礼
临近年关, 日寸的生意依旧火爆,营业额创下新高。
秦氏到了年底,也忙的不可开交。
两人忙的每天只有到晚上才能碰面, 沈时青还常常已经睡着了。
接近凌晨,刚结束酒局的秦柏言匆匆赶回家。
沈时青想着两人好像都快有一周没能说上几句囫囵话了,强撑着眼皮等。
秦柏言有些意外:“怎么没睡?”
靠在床前眯着眼的青年放下手中的甜品书:“等你呀。”
“今天市里的酒会, 实在没推开。”男人脱下身上的西装,扯下黑色细纹领带, 缓缓走近床边。
淡淡的木质香里藏着几分酒气。
秦柏言很自然的往青年的怀里躺, 后脑勺贴着青年软软的小腹。
“累不累?”沈时青也很自然的抚上男人的脸颊。
秦柏言:“亲我一口就不累了。”
沈时青也不扭捏,照做吻了吻男人的前额,接着便是鼻尖。
“赠送一口。”
男人勾唇, 浅浅笑了笑:“这么好啊,小沈老板。”
青年扬了扬眉:“我本来就是个大好人。”
“那…大好人,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办婚礼?”
这个事其实一个月前男人便提过, 但当时新店开业,沈时青完全没顾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