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
只是垂下眼的一瞬,男人握在自己手腕处的那只手上。
一枚明晃晃的戒指刺进青年的眼中。
两年前,男人的手指上并没有这样的配饰。
而这没戒指,恰好是套在无名指上的。
那颗重新开始悸动甚至是慌乱的心,在这一刻,坠进冰窟之中。
即刻失去了收缩,搏动的能力。
如鲠在喉。
原来,秦先生比自己更早,更好的开始了新生活。
费了好大的力气,沈时青才艰涩的开口:“是,他是来和我吃......”饭的。
话音未落。
秦柏言便野蛮的堵住了青年的唇瓣,不让他再说下去。
两年,整整两年。
所有的思念,牵挂,爱意,仇恨,在这一刻交织纠缠,统统化进这场谈不上你情我愿的角逐里。
沈时青以为自己现在体力强上很多,可是在绝对力量面前,自己完全没有可以抗衡的能力。
这个吻,并不算温柔,但他知道,秦柏言在尽量的克制。
唇角被反复的舔舐,碾压。
鼻尖涌进那股熟悉的木质香。
只是沉香味道里夹上了一点淡淡的烟草味。
他对烟味敏感,能闻出来。
男人将他的双手折过头顶,继续加深这个本该因是重逢而无比珍重,却因各种滋味带上几分苦涩的吻。
沈时青本来不反抗了。
只是身后的门板再次传来几声叩门声响:“时青?”
青年的耳根红的发烫。
一个门板的厚度外就是小宇。
太羞耻了。
青年转了转手腕:“唔......”
秦柏言大概是听到了,终于松开一点手中的力度。
沈时青以为是自己的挣扎奏效。
几秒后,自己却被推上了沙发。
出租屋里的沙发很小,弹性也差,几乎没有什么舒适感可言。
秦柏言将他压在沙发上,想再吻上青年的唇。
只是。
在这之前。
发红的眼角先溢出了眼泪。
沈时青在见到这一幕的时候。
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秦柏言哭了?
秦柏言哭了。
他无所不能的秦先生哭了。
他有些难以置信。
他还是想说些什么,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能默默伸出手,抚上男人的脸颊处的泪痕。
轻轻拭过。
男人倏然闭上眼,将脸埋进青年的肩窝。
“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不在乎这两年你和谁在一起,我也可以不在乎你要这么躲着我,我可以......统统不在乎,我只要......你回到我身边。”
他甚至想。
他可以不在乎青年是否爱自己。
他只要沈时青在他身边。
如果这也算他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