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僵硬, 移开视线,转身作势去查看动作数据:“没关系, 这很正常……”
距离上次自由假期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这期间方悦大部分时间都在执行实训任务, 神经一直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 期间只有短短几日的休整,也都在校园里度过,现在他又把她带来庄园,进行高强度训练, 她精神压力大很正常,她想要“释放”压力也很正常……
斯卡洛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不论再怎么说服自己, 胸腔里还是漫起一股酸涩的情绪。
冷静点, 斯卡洛,易感期的alpha需要“享用”omega是正常的。
斯卡洛语气生硬地说道:“要给你招omega来吗?”
方悦:“什,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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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洛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口吻问道:“我是问你想要什么样的omega,我帮你叫来。”
方悦像是被噎住了一样,半张着嘴巴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斯卡洛的话语,尴尬地摆手道:“啊,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我忍一忍就好了,不用叫omega来的。”
斯卡洛依旧面色僵硬:“你要是介意我在庄园,帮你叫完omega,我明天再回来。”
易感期的alpha能通过忍耐战胜本能的冲动吗?不能,也没必要。
方悦看斯卡洛抬起了终端,急忙说道:“真的不用,斯卡洛,我不行的,叫来了omega我也不行的。”
方悦心情复杂,即窘迫又难过。这世上应该没有像她这样倒霉的人,在喜欢的人面前进入易感期,对方还主张帮她找omega,无望的爱慕让她无从辩解,她的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揉捏着,难耐地眼角低垂。
但斯卡洛似乎误会了方悦的意思,视线下意识地扫了一遍,不确定地问道:“不行?”
刚刚他跨在她身上时,感受到的可不是不行啊。
方悦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尴尬地侧过身调整了一下站姿:“不是生理上不行,是心理上不行。”
方悦斟酌着话语,但荒唐的心意封住了她的嘴,高热的易感期没有给她更多思考的力气。方悦思虑再三,终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你就当我有精神洁癖吧,我不想和不喜欢的人亲密接触,我会觉得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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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天之前,方悦曾鄙夷每一个在易感期控制不住本能对omega有冲动的alpha。
那种冲动与情感无关,只与生理需求相关,alpha仗着身体素质的优势肆意剥削践踏omega,自私自利,虚伪卑鄙,恶心至极。
方悦不想自己变成那样。
但现在,身体的高热和浓郁的信息素无不在提醒她,她对斯卡洛有怎样的非分之想。
方悦分不清那荒唐的念头是因为易感期信息素的冲动还是因为那无法克制的禁忌情愫,但她知道她不能碰触一个没有情感交织的omega,像一个被本能支配的禽/兽一样。
那她和那群令人作呕的alpha有什么两样?
她已经误入歧途了,不能一错再错了。
内心的谴责让冲动的念头逐渐消退,只留下无尽的自我厌恶。
房间里丝绒玫瑰的馥郁芬芳渐渐散去,挥之不去的尴尬依旧将空旷的训练室填的满满当当。
方悦有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