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邀宠,可谓是费了大力气,又是将妹妹郭络罗贵人推出来,又是导了一出苦肉计……便是到了如今皇上没再与她计较,可她的恩宠也不如当初。
众人很是好奇,这赫舍里氏到底有狐媚手段,若真与这人交好,兴许她们也能学上一学。
等着到了承乾宫,便是端嫔等人话里话外也有这个意思,映微也没藏着掖着,是如实相告,只想着怕是要苦了皇上,接下来这段时间有吃不完的糕点。
佟贵妃自瞧不上她这手段,闲话几句后便提起几位有孕妃嫔来:“……如今乌雅常在生产在即,太医与稳婆已日夜准备着,就怕有什么闪失,女子生产可不是小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说着,她更是道:“通贵人与郭络罗贵人也得多注意些,如今你们虽月份尚浅,但也不得马虎。”
“郭络罗贵人,你这是头胎,万事不可马虎,得小心行事,但凡有些许不对,便要请太医来诊治,宁可叫太医多跑几趟,也不可心存侥幸。”
郭络罗贵人站起身来,连声应是。
佟贵妃的眼神又落于通贵人面上,道:“通贵人,你虽已诞下一子,已有经验,可也得小心些,七阿哥年幼,正是顽皮的时候,就怕没个轻重冲撞了你,得叮嘱乳娘嬷嬷注意些。”
通贵人也起身应是:“多谢贵妃娘娘提点。”
紧接着,佟贵妃又就着女子生产一事多说几句,这才叫众人散了。
待屋内无外人后,佟贵妃的脸色微微变了,如今她在众人跟前可谓强颜欢笑,以温僖贵妃为首,看向她的眼神满是讥诮,她如何瞧不出?
她知道先前这一步棋走错了,可如今棋子已落,便是她有心返回,太皇太后也不答应。
当下佟贵妃就揉了揉眉心道:“……乌雅常在那边如何了?这几日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还好?”
她如今只觉得乌雅常在肚子里的孩子就像是烫手山芋,她额娘替她出主意,说女子有孕到这个时候,最是容易出意外。
她倒也想乌雅常在有个什么闪失,可如今太皇太后派人日日夜夜守着乌雅常在,她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后来彭嬷嬷便劝她说事情已成定局,无转圜的余地,得向前看。
所以她额娘便请得道高僧帮着算了一卦,更是算了一个良辰吉日,说那时候生下的孩子乃是天命贵胄,极旺亲眷。
对于这种事,佟贵妃虽是将信将疑,可应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伤身动神的是乌雅常在,与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她何乐而不为?
彭嬷嬷低声到:“……乌雅常在也就前几日日日哭夜夜哭,如今想必已经缓过神来,知道哭闹也无用,便安心养胎起来,只是太医替她看过了,约摸到了十一月底,这孩子就能出生。”
“只是,福晋算的日子却在十二月十三日这一天,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