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但他的做法实在太明显,眼睛长在他脸上,他不得不看到。
楚微辞竟然画了之前他教他舞剑时,用树枝在地面画过的他的模样。
不过,还是依然那么丑。
他非但没被逗笑,反而想到明明楚微辞就是他的师尊,他教他练剑,根本是在鲁班门前弄大斧。
他竟还隐藏身份,假装自己是个无知的学徒,悉心得到他的教诲。
装得那么像,连他都差点被骗了过去。
真以为他是第一次接触银霄剑法。
可银霄剑法,分明是他自创的功力,只传给了他这个二徒弟。
可笑,可笑至极。
他竟然瞒着他,从不表明真实信息。
掌心忽然拍向桌面,杯中的水也跟着摇摇晃晃,溅出的一小片正好将楚微辞画好的那个小人给遮染。
“你以为你做这些,我就会开心吗?”
谢镇安凝眸,缓慢地看向他。
这倒是问难住他了。
不然要他做什么?
楚微辞怔在原地。
他一字一顿说:“你从来都不关心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这……
怎么这么像情话表白?
楚微辞想拿出之前的那一套说辞,将他婉拒。
比如说已经心上有人了。
他却似乎意识到什么,不许叫他再说下去。
不等楚微辞开口,当真站起身,兀自朝大门的方向离去。
楚微辞摇头叹息。
这个二徒弟果然是性情太过高傲骄纵,一言不合就拍桌子走人。
也罢。
楚微辞难得落个清静,兀自又饮了好几盏茶。
回去之后他才得知,他们在茶肆的动静闹得极大,把万剑山庄的掌门也给惊动了。
听说司华清、阮黎、季语蝶,以及其他合欢宗这次前来参加盛会的弟子们,都被请去喝茶了。
掌门亲自接见司华清,也不知他们之间说了什么。
最终司华清相安无事脱身,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也不许其他弟子再提。
不过这梁子是结上了。
虽然司华清一再向万剑掌门保证,他们合欢宗绝对不会再造次,但季语蝶向来喜欢报这个私人恩怨。
合欢宗就是她的家,司华清更是对她有恩。
既然司华清对那个男修有意思,她便将那个男人抓过来,献给司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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