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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放心,我会早去早回的。”

说着胤禛也不等乌拉那拉氏再说什么,接过苏培盛手上的毡帽戴上就朝着门外走去。

乌拉那拉氏怔怔地看着胤禛远去的背影,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那个被她埋在心底的猜测,在这一刻又再次浮了上心头。

也许,她真的一直都猜错了……

就在胤禛冒着风雪往庄子上赶的时候,耿梨还在和春桃董嬷嬷三人在屋里搓着麻将。

不过不同于以往打麻将时的积极,今天的耿梨却总有些心不在焉,眼睛还总不由得自主地朝着门外张望一下,在发现没人进来后,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众人也明白她的心情不好,一开始倒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是随着耿梨叹气的频率越来越高,几乎到了摸一张牌就要叹一口气的地步,众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尤其是春桃,在耿梨第108次叹气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格格,您不用看了,今儿个雪下得这般大,爷怕是不会来了。”春桃木着脸说道,想要耿梨认清现实。

耿梨刚把头转过去看门外,听到这话又把头转了过来,一脸幽怨地看着春桃。

“春桃,你就不能让我心存点幻想吗?这不是还没天黑吗?说不定爷就来了呢?”

虽然说就目前这个情况,四爷基本上是不会来的了,但是这做人嘛,还是要有梦想的,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春桃依然板着脸,不为所动:“格格,不是奴婢非要打击您,而是今儿个这个情形,奴婢实在想不到能有什么理由让贝勒府冒着这样的大雪从几十里外的贝勒府来咱们庄子。”

“……倒也不是没有理由。”耿梨想了想,认真回道。

“什么理由?”听到耿梨说有理由,众人都有些好奇,就连一向寡言的杏雨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理由就是爷对我情根深种,不忍我失望,即使大雪封山,也会不顾一路的艰难险阻来这里陪我过年。”耿梨一本正经地回道。

众人听了纷纷嘴角一抽,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格格……可真敢想啊!

春桃狠狠地抿了抿嘴,强压下心中的吐槽,干笑一声道:“格格,奴婢觉得,要不您平时还是多打打麻将吧!那些话本就不要写了,免得到时候连现实还是做梦都分不清就不好了。”

耿梨:“……”

这是在嘲笑她白日做梦吗?

“……我想想还不行吗?”耿梨狠狠地瞪了一眼,没好气道。

这个春桃,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讨喜!本来看她伺候还算尽心的份上还打算过年给她包个大红包的,现在看还是算了!

“好了好了,格格也不必失望,爷不来就不来吧!不是有咱们陪着吗?格格,咱们继续打麻将吧!”眼看着耿梨不高兴了,董嬷嬷连忙打圆场道。

“算了,打麻将打麻将。”耿梨本来也没有计较的意思,被春桃这么一打岔,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正当耿梨准备专心打麻将时,蓦然发现自己面前所剩无几的铜板时,忍不住惊讶地叫出声:“我的钱怎么就剩这么几个铜板了?我记得我拿出来好几个银角的?”

她的钱呢?

这时春桃凉凉地提醒道:“格格,您是不是忘了,您今儿个本来就没胡几把,而且还总看错牌,诈胡了三把,赔三家,那些银角铜板自然是输出去了。”

今天就格格那心不在焉的状态,能赢才有鬼呢!她怀疑要是格格以这个状态打到晚上的话,这一年的份例都能输出去。

杏雨这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倒也好,以前格格赢了奴婢们不少钱,难得格格今儿个手气欠佳,也该轮到奴婢们赢钱了,也算是过年添点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