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生是喜欢这些小玩意儿,哪里会拒绝,“那等我梳洗后,再去公子那处叨扰一番。”
雅山公子嘴间笑得温润,“乐意之至。”
看着小娘子走入门里,再也不见,他的脸上没了笑容。
不远处,带着夕阳余晖远远的走来一个人。人好似鬼魅,如同从烈狱之中爬上来,可在那玄色的衣裳下又沾染了多少无辜人的鲜血。
是雅山公子噩梦深处,挥散不去的债。
仅是想想,都让人背脊发了一股寒意。
更何况,那人还到了雅山公子跟前,成了真,池景州上前一步,懒散模样,“我不在的时候,倒是劳烦你照顾表妹了。”
雅山公子上前,作辑,他说,“谈不上什么照顾,我不过是照着小公爷的吩咐。”
若不是忽然想起雅山公子这些年的游历,池景州不会对他起了疑。方才那一瞬,他窥探到这人身上的阴沉一面。
这位,怕是一直深藏不露。
池景州捏了捏手腕,掀起薄冷的眼皮,道,“表妹想我的紧,写了几分书信催我来见。再不哄一哄,她估计得生气了。今日得留宿相国寺,还请公子帮我打个掩护。”
“自然是可以的。”雅山公子点头,“小公爷,请。”-
徐笙沐浴后出来,就见到她房里多了个人。
“你来了,也不出声,可是吓唬我么?”
池景州的手指捏住徐笙的下颌,他挑着眉看她,说,“你和旁人有说有笑的,到了我这里就开始摆脸色?”
徐笙偏头避开,眼波流转,“哎呦,我家的小公爷在吃干醋啊?我又不知你要来这处,不然,我就同你一起回来了。”
他低笑,“我不生气,哥哥就是想亲亲你。”
脖子间落下几道吻痕,徐笙吃痛叫一声,“你把我咬疼了!”
李女使捂着嘴笑,机灵的出去了,关上了门。
池景州箍着她的腰肢,拉近些,紧接着人倾身过去,“其实把,哥哥最近遭了暗算,被人下了迷药。”
徐笙睁大大眼睛,她有些不太信,“你会被人下药?我不信。”
后背上搭上了一双热手。
她刚冲了凉,整个人润得就像是块上好的寒冰。让人食不知味,池景州说的极认真,“我怎么会骗你?下午在宋府的时候,哥哥不就是看花了眼?”
确有其事。
徐笙她靠在他的臂弯之间,抬起脸,看他,“景州哥哥,你就好像掉了魂,我都叫你好几声,你都不应我,”
食指搭在她的脸上,池景州哄着。
“隔墙有耳,我们不如去上头说?”
徐笙轻轻的点了头,算是应下了。
她轻咬嘴唇,把那一声惊呼都咽进去。整个人被他带上了床榻,这回李女使倒是听了她的话挂起了帐子。
池景州怕压着她,手支撑在她的肩头上处,“还一件事,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他们?哪个他们。
徐笙被他嘴里呵出的热气,有些痒,低声紧张的去问,“那你可知他们是些什么人?除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