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讨厌她。
他可以无视自己受伤,也可以当着旁人的面羞辱她。更更让徐苼忍不了的是,池景州为了包庇他相看的小娘子,颠倒是非黑白!
她站在屋里,手脚都变的冷冰冰的。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那句不得无礼,左右她都是池景州看着不舒服的人。
徐苼冷眼的看着两人说道,“那成,我走总可以了吧?”
“徐妹妹你对我有气,何必这么出口伤人污蔑与我。”盛雪玉可不敢这么放了她走,万一今日的事嚷嚷出去,那她不就是怀了名声:“小公爷的眼睛看得分明,不如来断一断?”
池景州端坐在那处,安静的很:“去把戒尺拿过来。”
“小公爷这是要惩罚我的女使么?”
池景州一双桃花眼,温和的说:“盛娘子,怎么会呢?我就是在教训表妹而已。”
什么表妹不表妹,她听了都觉得恶心极了。
池景州逼得近了一些,掌心说不出是热意呢还是起的一层薄汗,可她总觉着他那眼神是要生吞活剥了自己,丝毫没有半分怜惜。
“站好了。”他一碰就是滑腻的手感,那是比丝绸还好的货色。
一来一回两人推搡之中,可眼下他又不是在和她耍着玩儿,下了些力气,拽到了跟前。
“把手伸出来。”
徐苼憋着一口气,从脖子一路红到了脸上,更是惊艳的好看。
反握住她的手,池景州就差和她十指紧扣。
这下手腕子是真的被她捏住。徐苼她不想让他碰,可是怎么也逃脱不开:“池景州!我根本就没错,你凭什么打人!”
本是只想给徐苼给一个教训,可现下却想扒掉小娘子的衣裳,将她压制,那嘴里不能再喊出别的郎君的名讳。
他想让她痛!
手腕上一松,徐苼跌坐到了地上,她红着眼,强忍着哭意:“我总算是明白过来一件事,原来散了,就是连表兄妹都做不成,只能做个相看两相厌的敌人。”
池景州轻飘飘道:“把这女使带入皇城似,严加拷问,势必给盛娘子一个交代。”
那女使哪里还不明白,这是要让她死啊!扑通一声跪到在盛雪玉脚下:“盛娘子救命啊!奴不过是听了您的吩咐行事而已!”
他的眉宇却皱了起来,“盛娘子,这是怎么个说法?”
只要盛雪玉咬牙不承认这件事,池景州还能拿她如何。身为名门贵女却是这样的做派,传出去想必是会造人诟病。
徐苼却对这事不在乎了,她心里本还存着侥幸,今日这事是让她开了眼。